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陸風找到燕裔是在天台上。
“唉!你彆跳啊!司鬱不是沒死嗎!你去找啊你彆跳樓!”
陸風臉也不要了,拉著付燁然,一左一右,一個滑跪,一人一邊,抱住燕裔的大腿。
燕裔“?”
付燁然“燕裔,裔爺,乖啊咱彆跳,咱知道司鬱死了之後你心裡難受,但是他現在不是沒死嗎,你可不能跳樓啊,不然小家夥老公沒了。”
陸風雖然不大認可老公這個稱呼,但是燕裔這眼看就要在此的架勢也是好一陣心悸。
“裔,咱沒必要尋短見,燕伯父燕伯母,還在家等你呢。”
這話剛說完,付燁然就給了陸風一肘子,咬牙切齒道“提什麼燕伯父。”
燕家父子情薄那是人人知道卻不能說的事情,陸風這是著急急沒了腦子。
燕裔蹙眉看著自己兩個腳上的“千斤墜”,掏出根煙來,沒點又收了起來,壓著聲音道“你倆,做什麼來了?”
多少帶點陰寒,再加上天氣冷,空中飄了一點小雪,付燁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聽說你在天台上,我和陸風趕緊就過來了。”
就是以為燕裔要跳樓唄,嚇得人趕緊就跑來了。
樓底下還有安全氣墊呢。
燕裔眉頭微蹙,擺了擺手。
“我不是………”
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呼呼風聲,頭頂掠過,黑夜裡低空降落的直升機實在是不夠低調。
“肘子?”陸風看向付燁然。
付燁然看向燕裔。
燕裔垂眸,墨染的眸子底色很冷。
付燁然捂了捂嘴不敢再說話。
這直升機不是接燕裔的那還是誰的啊……
“巧啊,大家都在。”
從直升機上溜著滑索躍下的少年一頭白發,吹了一聲口哨,輕佻地引起了三個人的注意。
“為我家寶貝兒找個人。”罌粟笑著說,摘下了口罩,朝逐漸降落的直升機伸手。
“寶貝兒,下來吧。”
緩緩露出麵貌的,是一頭粉發的司鬱。
她又將發色染了回來,她很鐘愛這個顏色。
燕裔眸子微動,喉結輕輕一滑,還未能朝白發少年身後的人開口。
這是他們距離上次司老爺子去世一個月以後,第二次見麵。
“找誰?”陸風擋在燕裔眼前,大抵身高不夠,從他頭頂望過去,還是能看見司鬱把手遞給了那個少年。
少年笑著,把她扶了下來。
陸風也不確定自己擋沒擋住司鬱的身影,但不知道為什麼腦抽就擋了上去。
大概是為了?為了司鬱不再落進燕裔的魔爪?
“季睢。”
付燁然猛的一驚,臉上不太藏得住表情,他張張嘴還沒否認,被燕裔扶著陸風的肩膀,把他們兩人都挪到了後麵去。
陸風慫了一點,礙於燕裔是他的上司。
“季睢已死,季仇還在。”
“季仇?”少年轉頭看向司鬱。
司鬱淡漠頷首,一雙眸子儘是黑暗中淹沒的戾氣和瑰麗。
讓燕裔的胸腔忍不住地發緊。
鬱寶。
“那就去見見季仇。”司鬱從直升機邊上下來,先探出一點靴子的小尖,然後是鑲嵌了金色金屬的鞋跟。
顯得人整個小腿很秀氣。
是比較古典的男生穿搭。
她攏了攏厚實的毛呢子圍巾,由少年扶著,往燕裔這邊走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