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什麼專業的呀。”
司鬱輕輕吸了一口氣“藥。”
“誒誒誒,我家魚崽也是學藥的,不過他是學中藥的,你倆真的太像啦,就讓我們把你送回去吧。”
司鬱為了讓齊粟粟不再追著自己一直說話,就答應了她的這個邀請。
讓他們把自己放到新租賃的公寓樓前。
“原來你住在這裡,給你我的名片,以後你來兼職不方便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謝謝,麻煩你們了。”
沒再多說,齊粟粟終於放過了司鬱。
司鬱晚飯後聽了安枸的報告就認真地複習了一下功課。
先生再三說明,他真的很看好她,她之前的成績就在那裡擺著呢,雖然這次是和彆人一起參加的複試。
她隻有一次機會,先生篤定她可以完成。
不然先生白說服這個學校多加了一個名額。
若是司鬱垮掉了考試,把這個名額拱手讓人,先生可是會十分心痛的。
第二天考試的時候,她信心滿滿的走進考場,一連兩天的考試她都認真地答完了試卷。
等待結果的時候,卻聽說那天的拍攝現場有人出了事。
現在要求她必須過去一趟。
司鬱踏出校門後,微微冷淡下來的臉色有幾分不喜被麻煩事上門的戾氣。
她招手叫了一輛的士,前往自己兼職的地方。
那裡的說話聲亂作一團。
看到她來,甚至還有人拿起礦泉水瓶扔她。
司鬱轉腰抬腿一踢,把塑料瓶原路奉還。
“就是她,給san的水杯裡加了一點點芒果汁,現在san找上門來了,我看她怎麼辦。”
“好惡毒的女人,知人知麵不知心呢,聽說是來兼職的學生,就是這種教養嗎。”
司鬱冷然而懷有殺意的視線一一掃過這些說著風涼話,給人扣上罪名的旁觀者。
“你是親眼所見,還是說你就是做了壞事的人,這麼會評頭論足。”
回懟了一句,司鬱就撥開人群往裡麵去。
“我說了,不可能會是su,我用我設計師職業生涯看人的眼光擔保!!”齊粟粟與一個男經紀人爭執著,她後麵的拉著她的手臂,怕她一不受控製,就撲過去咬人。
“那天,不就她一個人動過那個桌子嗎!”san的經紀人與齊粟粟吵架也很是投入。
兩方人馬戰鬥到白熱化階段。
也是有意思他們居然選擇最原始的吵架方式,而不是趕緊去調查清楚真相。
“我來了,究竟是什麼事?”司鬱蹙眉站在這幾人麵前,已無那天來兼職時的和藹溫柔,現在的她被人潑了一身臟水。一點好心情都沒有。
“你為什麼在san的水杯裡麵放芒果汁?!”
san的經紀人指著司鬱這樣質問道。
“嘿,你個潑婦,你見到事實真相了嗎,你就這樣往彆人身上扣罪名!”
齊粟粟剛伸出爪子來,就被攔住。
司鬱防止齊粟粟衝動傷人,站到了和齊粟粟前麵。
“說我做了這件事,你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