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司鬱兼職的時間也不算短,覺得和也不算陌生人。
但是連續問他三天齊粟粟去哪裡的時候,他還是不說。
他明明自己也聯係不上。
司鬱終於忍不了了,“如果她是去什麼危險的地方的話,我希望你能把她的下落告訴我,彆等她出了事才追悔莫及。”
這話可把嚇著了,也是因為他知道齊粟粟真的去了危險的地方。
思慮再三,他還是忍不住說了真話。
“粟粟不讓我和你說的,她有一批鑽石被鑽石商薩拉瑪莎扣下了,她是要親自去把那批貨帶回來才幾天都不在。”
“薩拉瑪莎?”司鬱蹙眉,“當時為什麼不攔著?”
薩拉瑪莎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我攔不住啊,粟粟是下定決心就會去做的人。”他就算擔心,也沒有辦法和她一起去,他跟她去反而是拖累。
“我知道了,未來幾天我不來兼職了。”
司鬱打開聊天平台的群聊,立刻發出命令,薩拉瑪莎那個鑽石商附近的人迅速集結,等她到。
“你也要去嗎?你要是去了粟粟就知道我把這件事告訴你了……”
“,三天了,去薩拉瑪莎那裡單純做生意的時間,一天半就夠了。”
所以要麼是生意沒談攏,齊粟粟還不願意走,要麼就是人被薩拉瑪莎扣下了。
她真不指望那個鑽石商有什麼良知。
司鬱回學校的實驗室找師哥師姐還有sara導師交流了一些後續大概三四天的實驗步驟的細節,並且提出了幾個建議,隨後請了個假。
回公寓帶上阿爾法,兩個人迅速前往e國南海岸。
鑽石商薩沙瑪拉在南海岸還管控了一個港口,也是為了運輸他自己的鑽石。
司鬱喬裝看著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安安靜靜的港口,能推測最近薩拉瑪莎應該是生意不景氣。
“派幾個人裝作是要去買他鑽石的進貨商人,剩下的隨我進他地盤好好看看。”
司鬱打來到薩拉瑪莎的地盤就覺得不對勁兒,這裡的街道比平時安靜。
“等等,我親自去吧。”等彆人探聽消息出來估計不會有什麼結果的,薩拉瑪莎更忌諱一些身份比較高的人。
司鬱摘下帽子,披上白色的大衣,直接找進了薩拉瑪莎的老窩。
清白如雪的少年站在嘈雜的地下室門口,看著裡麵的烏煙瘴氣,戴上黑色手套朝身後的人要了一張口罩。
裡麵的男人們大口灌酒大口吃肉,一地一桌的狼藉。
司鬱淡淡環視四周,看見牆壁上的羊頭標本,死寂的眼瞳裡麵透露著食草動物被獵殺的絕望。
少年潔白的靴子輕輕往前邁了一步,接觸到油膩的地麵,讓她忍不住嫌惡地壓了一下眉梢。
很亂,男人們很瘋,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
外麵連個把守的人都沒有,顯然薩拉瑪莎已經放鬆太久了。
再往裡麵走,裡麵的幾張沙發已經看不出皮麵的光滑,尤其是中間的位置,混著厚厚一層汙垢,烏的反射出另外一種奇怪的亮。
等少年從樓梯上下來,那群喝酒吃肉的男人才有個彆幾個注意到那抹白色的身影。
“喲,哪裡來的如此潔白的小羊羔,怎麼走到屠夫的家裡來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