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本章新增3000字,大修,建議寶寶們重新寵幸一下這章~)
甜酒是加熱過的,喝一口暖了嗓子暖了胃。
“謝謝。”司鬱抬起小手和晏竺碰杯,把晏竺美的不知今夕何夕。
完全沒注意燕裔的臉色有多冷。
“哥給你切烤肉吃。”晏竺嘿嘿一笑,坐過來挨著司鬱,拿起小刀切下一塊兒烤肉,用叉子叉好遞給司鬱。
醬料碟子就在司鬱手邊,早都準備好了。
司鬱隻要張嘴就能吃。
司鬱抓住蓋在自己身上的軍大衣,一小口一小口吃著。
肉質鮮嫩而皮焦,入口後的油脂也不膩,香的司鬱吃完這一小塊兒,胃口大開還想再多吃一點。
剛窸窸窣窣從底下摸到刀子,就看見麵前一隻大手端著一盤烤肉放在了她麵前。
看見好吃的誰還能不高興呢,“謝謝燕叔。”她笑著接過,拿起叉子開始填飽肚子。
手邊的甜酒被人端走,司鬱抬眼看是燕裔,就沒吱聲。
“度數不高,可以少喝一點。”
燕裔仔細挑選了腳邊的瓶瓶罐罐,發現竟然全是酒,隻有那麼兩瓶孤零零的,是司鬱喝的甜酒。
如果沒有司鬱在,怕是連這兩瓶甜酒都不會有。
燕裔放下酒瓶,就尋思去拿點彆的飲料給司鬱,結果剛站起來,褲腿上就傳來一點不大不小的阻力。
“怎麼了?”低頭看去,吃的正香的軟包子一手拿叉子蘸著醬料把肉往嘴裡送,另一隻手好像是著急,抓了一把趕緊又縮回去,在自己身上抹了抹,才重新又抓上來。
就是小嘴還在吃著,顧不上說話。
燕裔就垂眸等她把嘴裡那點咽下去。
“喝甜酒就可以了,不用彆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去拿彆的?”
這話一出,司鬱自己也愣住了,叼在唇邊的肉塊兒掉在盤子裡,顧不上周圍的人有多麼吵鬨,她怔怔抬頭,
借著篝火的光,能看清男人線條完美的側臉,而另外一半隱藏在黑暗之下,並不能完全分析到他的神情。
心率不受控製地拔高,她想叫燕裔的名字,但又覺得很怪。
很怪。
他好像……好像夢裡,彼岸的那個人,好像。
“嘶……”
後腦勺傳來灼燒般的鈍疼,她放下叉子去揉腦袋,本不想再在意為什麼會知道他的行為,卻不想燕裔直接蹲下把她摟進了懷裡。
“頭疼嗎?要不要回去歇會兒?”
被人這麼自然地樓進懷裡,實在是不自在,司鬱推了推,也沒那麼使勁,但還是很強硬地從燕裔懷裡鑽了出來。
“不用不用,一點後遺症而已。”
司鬱說的雲淡風輕,一點也不在意似的。
完全不知道燕裔是什麼心情,也不知道他心間揪揪地泛著疼。
眾人見司鬱和燕裔這邊氣氛不對,正尋思怎麼把二人一起帶的活動起來。
“咱們玩真心話大冒險吧!”黎小小搖頭晃腦地提出建議,順便還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了簡陋的裝備。
一個骰子還有一個真心話大冒險的棋盤。
晏竺“你怎麼還夾帶私貨?”
這家夥準備齊全,看著就像早有預謀好吧,果然當主教官當的心眼子都變多了。
一圈兒人圍了過來,司鬱端著盤子邊吃邊看。
遊戲規則,就是這一圈兒棋盤上布滿了一百個格,骰子在開始,第一個人篩到幾,骰子就往前走幾步,到哪個格子,就做哪個真心話\大冒險。
很簡單但很有意思,就比如雲已弩抽到了抱人蹲起。
白貓臉色不是那麼好看,有點為難地坐在了他的肩膀上,雲已弩抓住他的大腿,在周圍人一聲接一聲的起哄裡,雲已弩做完這二十個蹲起。
輪到白貓,又抽到了現場找一個人表白。
雲已弩臉色是舒服了,但是白貓的臉色更臭了。
司鬱默默吃著盤子裡,由燕裔源源不斷的烤肉,終於等到那個骰子傳遞到罌粟的手裡。
“對在場所有人展示你一個拿手絕活。”宋椰在她旁邊,念出這句話之後,兩個人的臉色都是一頓。
這,什麼拿手絕活。
蕭訴一直沉悶著,卻突然挪了過來,起哄道“人魚躍,給大家瞅瞅唄,那多帥。”
這話一出,好多人都附和,嚷嚷著要看ician的成名絕技人魚躍。
餘影看著還不放棄在ician身上找破綻的蕭訴,暗罵這人進極限訓練場了還不收斂。
罌粟看了一眼宋椰,突然笑了一下,“人魚躍出手就是要死人的,你們誰來接?”
宋椰輕咳一聲在旁邊附和地點點頭,“是這樣的。”
此言一出,見過人魚躍的率先打了個寒戰,餘下聽說過的也不敢造次想見識了。
“自罰三杯。”
司鬱垂眸繼續吃肉,方才抓著叉子的手心全是汗,幸好ician這個名號的逼格足夠高。
很快,骰子轉到了司鬱這裡,司鬱叼著叉子,隨手一投。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過去,司鬱自己叉起一塊兒肉,低頭看著那骰子走到的地方。
“你這輩子最大的秘密是什麼?”
蕭訴顯眼包,直接念了出來。
隨後又坐了回去,握拳等待著,看著比司鬱還緊張。
司鬱舔了舔唇角的醬汁,把嘴裡的肉咽下,清清嗓子。
“我這輩子最大的秘密是……”
罌粟和宋椰似乎很緊張,燕裔甚至都準備替她自罰三杯。
卻見司鬱摟了摟身上的軍大衣,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我女的。”
她的眸前篝火閃爍,琥珀色的眸子裡盛滿了星河。
“啊哈,我就說他是i……什麼,什麼??他說他是……”蕭訴仿佛被雷劈了一樣,看了看周圍的人。
發現所有人和自己都是一個表情。
不敢置信、驚悚、震驚、失魂落魄……
不是,剛才司鬱說什麼,說,說他女的?
“哈……開玩笑吧,明明就是男孩子。”雲已弩動了動胳膊,戳戳旁邊的白貓。
白貓剛塞進嘴裡的烤肉掉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撿。
司鬱又往嘴裡塞了一口肉,剛端起杯子想喝口酒順順,就看晏竺連滾帶爬地滾了過來。
“彆凍到了,彆凍著了。”他把旁邊方古的外套也扒下來,給司鬱蓋了蓋腿。
“女孩子可不能受冷。”
做完這一切的晏竺還有點不知今夕何夕。
旁邊方古天生就有點棺材板的麻木臉,現在是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兩隻手抹一把臉,又揉了揉腦門,最後托起下巴,揉了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