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合同,我……”
司鬱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你的心意,我都知道。回家吧,我讓司機送你。不是今晚不想留你,家裡有個醋缸,不方便。”
孫謙禮走後,司鬱從燕裔的臥室裡找到了他,一聽見浴室的水聲,司鬱聞著自己身上的酒味兒,計上心頭,直接蠻力扭斷了浴室的門鎖鑽了進去。
“燕燕!”
把正在擦沐浴露的燕裔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拿浴巾罩住自己,滿簾的水霧裡就鑽進來一個小家夥。
“燕燕你洗澡為什麼不叫我?”
司鬱抱著他的腰,可憐巴巴地問。
看著小家夥渾身濕透,燕裔頭都大了,“先出去等我衝完好不好?三秒,你數三個數我就出來了。”
司鬱搖頭,不聽,抱得更緊了。
以司鬱這家夥的臂力,燕裔掙脫不開。
“那你不出去,你就得陪我洗了。”燕裔柔聲威脅道。
這小家夥也沒個怕的,在自己麵前可勁兒地放肆,知不知道男人的浴室不能隨便鑽。
本以為這話能起到一點威懾作用,但是燕裔萬萬沒想到,司鬱居然扒掉了自己的襯衣就鑽到了水下。
燕裔抬手捂住額頭,沒辦法隻能一把把她撈住,放進了浴缸裡。
自己的澡還沒洗完,就得給司鬱洗澡。
早說不許她喝酒,喝多了又什麼事兒都乾的出來。
現在在浴缸裡還不老實,非要抱著他洗。
燕裔光忍著就已經用儘全力了,這小家夥還非要往他身上黏。
“燕燕,那是什麼?”司鬱好無辜地問著生理學問題,燕裔忍無可忍,匆忙給她洗完,裹著浴巾就抱出了浴室,直接扔上了床。
燕裔正準備轉身去衝冷水澡,她還暈乎乎地要抱抱。
根本沒意識到她身邊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匹狼。
“再鬨就吃了你。”
燕裔微微齜了齜牙,這話終於起到作用,把司鬱的小腦瓜嚇得縮回了被窩裡。
良久,再伸出腦瓜去看,浴室裡已經重新響起了水聲。
司鬱十分不理解,這男人究竟是吃了什麼藥,才這麼能忍。
又不是不行,但就是忍著。
她都這麼主動了。
想著想著,哈欠連天,占了燕裔的枕頭和整張大床,睡得憨實。
燕裔出來見床上的鼓包終於安靜不再鬨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拿出毛巾把她的腦瓜撈過來擦乾淨了頭發,在床上僅剩的角落裡扒了個邊,摟著她,緩緩入睡。
早上,燕裔是被腰上的重量壓醒的。
“你為什麼不要寶寶!”她就坐在上麵。
燕裔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