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彆急,官方也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主要是司鬱現在吃飯,嘴裡不停,顧不上其他。
看司鬱旁邊有位置,三三搬著小馬紮就靠了過來,“魚魚,初始雙手是怎麼玩啊?”
“不是太好玩,就是自由度高。雙手充分體現了這個遊戲是3d遊戲,我可以騎在彆人肩膀上掰頭。”
關鍵她這個掰頭,是真的把角色的腦袋掰下來。
“我主要是靠lo升積分上的七王,自由度高,一對一,對麵拿你沒辦法。”司鬱的語氣平淡像是在說今天的晚飯吃什麼。
然而打過遊戲的人才知道她嘴裡這個自由度高的雙手其實很難操控。
“我本來是想用大號lo,教他們做人,用小號五排。但是大號現在不在我手裡。”
司鬱吃完手裡的,扒拉了一下旁邊的燕裔,燕裔手裡調好的串串就又放到了她手裡。
“我還沒劃分陣營,你們幫我一下。”司鬱登上賬號給教練,“劃在咱們國家,可彆分錯了。”
教練“哪敢哪敢。”
“燕子你的分了嗎?”教練壯著膽子隨口問了一句,那強壯的一尊大佛在那坐著,怪嚇人的。
大家敢和死魚說話,但是不敢和燕子啊。
又冷又凶。
燕裔登錄上遊戲賬號,把手機遞給了教練。
教練雙手接過,很快劃分好陣營後就把手機還給了他倆。
借宿在俱樂部的當晚,司鬱洗漱後滾上床,趴在燕裔腿上,問他“你不忙嗎,一直陪著我。”
燕裔擱下手裡的平板,把她抓到自己懷裡,“我已經半退休了。”
司鬱很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30就退休???
“每次啟動a計劃,都會提前培養好下一個接班人,a計劃結束,接班人上位,基地現在其實已經有人在管轄,隻是我沒死,位置還沒有空出來,他還不能上位。”
“那行動組呢?”
“我依舊是行動組的人,隻是基地的許多事,我可以休息了。”
懷裡柔軟的小包子點點頭,哼哼唧唧地露著肚皮,被他養的懶了,馬甲線打開隱藏模式,整個小肚可愛的讓人頭腦發昏。
又白又嫩,軟軟彈彈。
司鬱哼哼兩聲,“不許說什麼死不死的,有我在你就死不了。”
“你救我兩次,我都記得,我的一切都隨你處置。”
軟綿綿的肚皮捏在指尖手感好極了。
一種盈滿心臟的滿足感,來自於懷裡的小家夥。
再養養,養胖一點,更軟更親。
“你的公司不管了嗎?”
“有專業的團隊。”
大家都是甩手掌櫃,還真沒有什麼好說的。
“你呢,你的事情,現在允許我多了解一些嗎?”
“我?”司鬱指了指自己,“好多事你應該都知道了,彆的還有什麼好說的?”
司蓮應該告訴燕裔不少事情吧。
“以後彆跟著ician做那麼危險的事了,我都半退休了,就當陪我好麼?”
司鬱遲疑了。
燕裔的心跳慌慌又快了起來。
司鬱感覺到身後有些沉重的呼吸,拍了拍他的胸肌,“還有一件事沒做完,做完我就不會再做了,像你一樣退休怎麼樣?”
阿爾法的消息,她還在等。
阿爾法拿到的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但是阿爾法是組織新人,他最合適不過。
“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持,我不會再用我以為揣度一切,隻是希望你安全健康的。”
看著司鬱強大,他的內心怎麼能不複雜。
普普通通代表的就是安全,而如此強大帶來的就是風險,主動麵臨的還有彆人找上門的威脅。
“那若是有什麼,我們一起,我不會自己再偷偷的跑掉了。”
司鬱轉過來,小爪子扒拉在他身前,吻著他的唇道。
“說話算數。”
“算數。”
“那你要是食言怎麼辦?”
司鬱還真沒想自己食言了怎麼辦,看著燕裔的表情呆呆的。
“食言了,我就把你鎖起來,鎖在我築的巢穴裡,一輩子都不許離開。”燕裔替她做決定。
好家夥,這麼刺激的嗎???
“那個,或許你看過異族星際片嗎?”
“沒有。”
“你這番言論,跟築巢生崽的……蟲族似的。”司鬱說到這有點牙酸,實在是因為她上輩子的相關經曆不是太好。
她上輩子就潛入過異族老巢,裡麵的築巢行為她還是知道的。
他們找到適合自己的雌性就會出現築巢行為。
“喜歡這種題材的電影?”
“不不不,一般。”
主要是都玩過真的,看假的就不太過癮。
“十點了,睡覺。”
不再多說,燕裔看過時間,直接把人壓到被子裡。
“我都這麼大了,還管我睡覺時間。”小嘴嘟囔一句,還是扭扭小屁股乖乖縮進燕裔懷裡。
“小孩兒一個。”
自己就那麼不大點兒,之前還嚷嚷想要小寶寶。
在他眼裡,司鬱就是個寶貝疙瘩,年紀還小,要孩子的事情根本不用著急。
“誰是小孩兒?!”司鬱奶凶一口,咬他下巴。
“好好好,不是。你先鬆嘴。”
“今晚就先放過你了,主要是怕你jgj人亡。”她頗為善解人意地說道。
燕裔沒有拆穿這個小家夥,輕應一聲,哄她睡覺。
……夢中,
他眼前的火焰裡沒有生靈,好似置身一片蒙昧的虛無,視野所及,隻有火紅、燦爛到心悸的火紅。
場麵太過詭異。
身體驟然墜落,他站穩在荒蕪的島嶼上,看著對岸的白色玫瑰花海。
少女在花海中翩翩起舞,任荊棘勾住裙擺,他張口想叫她停下,然而夢裡的自己卻發不出聲音。
少女突然停下婉轉的舞步,視線相對,他的手裡出現了一把槍。
而對麵的她,也抬起了手腕。
失去聲音的呼喊——不要。
不要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