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先生早在幾年前,就查明白了這個問題。
gs全員罪惡,無一例外。
隻有孩子們是無辜的。
一分鐘剛到,關閉的門口再次打開。
“帶著人趕緊出去。”
司鬱把懷裡的孩子抱上去,隨後帶領青槐他們去找燕裔彙合。
他所說的地下二層位置並不明顯,司鬱按照燕裔留下來的印跡找到那個門口時,被下麵蜂擁上來的陰暗味道刺激地往後一閃。
“我感覺很差,吾主。”青槐戴著白手套的雙手微微捏了一下鼻子,“屬於危險地獄的直觀感受。”
司鬱的黑手套上有著gs武裝人員乾涸的血跡,她聽見青槐的話後,往牆壁上抹了一把。
“無論如何也得下去。”
身後的青槐等近士攔住了司鬱,司鬱又看向緊跟在後麵的雇傭兵還有分配在第三隊的各國士兵。
“隻有我和我的人下去,你們在這裡接應,發現危險立刻報告並往外撤。”
司鬱下了命令之後,以被包圍的隊形緩緩往下走。
下麵的光芒微微暗些,待青槐從台階走到地板上,他卻整個人都愣住了。
司鬱在他維護的手臂之後,不解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巨大的玻璃牆後麵,每一個透明玻璃罐內都盛滿了不明液體,而這液體裡麵,是各種各樣的人類屍體。
不,有的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類。
上人身下魚尾的縫合怪一樣的存在;手臂改換為鉗子一般的怪物;貓頭而人身……
本該是人類的軀體上出現了動物的肢體,縫合的痕跡觸目驚心。
gs早就不滿足於動物腦波同化,竟還有這樣,簡單粗暴的動物肢體移植實驗。
這樣的實驗基本不會成功。
怕就怕,眼前所看到的,還並不是全部。
他們排除危險,按照燕裔的記號繼續往前走。
走過這方空間進入走廊,這樣的屍體越來越多。
幾乎達到了每五米一個玻璃罐。
甚至仍舊有驚恐的麵容貼在玻璃上,給人以驚悚的感受。
死前的絕望感就那樣撲麵而來。
司鬱額角的青筋不受控製的突突直跳,連帶的後腦勺都發緊。
“吾主,還好嗎?”
青槐體貼地觀察司鬱狀態時,背後的近士抬手一槍輕而易舉地解決掉一個偷襲的gs武裝人員。
司鬱朝滿地鮮血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沒事。”
就是重臨這噩夢一樣的舊地,難免刺激出一些陳舊的頭疼和煩躁。
“吾主,再往前,還有一個房間。”
最為精英的近士隊伍已經破解門鎖,向前探查門內是否有危險。
燕裔已經向前開過路,這裡倒是沒有什麼威脅。
司鬱走了進去,發現這裡似乎是一個巨大的水族館,巨大的水族缸環繞形式,高到天花板。
周圍遍布升降梯,大概是方便研究用。
他們在仔細檢查周圍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筆記本。
近士撿起來立馬遞給司鬱。
司鬱一目十行快速翻閱,才明白這件實驗室是用來養殖“美人魚”的。
隻是不知道養殖的真的是神話中的美人魚,還是剛才玻璃缸內,那種詭異的“美人魚”。
司鬱扔掉了筆記,下令繼續按燕裔的痕跡前進。
但是前方已經是岔路,她果斷選擇了,沒有燕裔記號的那條路。
然而變故陡生,就在司鬱觸摸牆壁感受是否有機關或者房間存在時。
供電照明係統閃爍中,她被人捂著嘴迅速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