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和遠聲青築巢期,怎麼就扯上了。
司鬱猛的反應過來。
“靠北!”青槐是被遠聲青做他的雌性了!
她掛了電話就準備去拿屋內的通訊器聯係遠聲青,或者乾脆去把青槐解救出來。
可誰知,自己收回晶體的瞬間,屋內的玫瑰味濃度立刻飆升,讓她隻是普通的呼吸都頭暈目眩到站不住腳。
“小yi!”
觸手臂從牆上剛彈出來去開窗戶,就被巨繭散出來的白絲纏繞成一坨包子。
司鬱喘息著跑去開窗戶,卻被身後巨繭迸裂開的爆發力給震出了窗戶。
司鬱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高度,從這裡掉下去,再堅硬的身體也得裂一塊兒骨頭。
她揮手召出權劍,朝地麵揮去,準備用帶起的氣波來減緩自己下落的速度。
然而權劍的攻擊力被城堡的防禦機製化解,司鬱依舊在自由落體。
她蹙眉,以絕不可思議的方式和力道在空中轉身,護住了自己的要害,正準備先以四肢著地。
卻有從腰部頸部傳來的溫柔力道。
攔住了她下降的速度。
結實而強大的雙臂攬住了她的頸腰,溫柔地緩解了她下落的速度,鳥兒振翅的聲音就在自己頭頂。
司鬱抬頭看去。
遮天蔽日的羽翅下,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臉。
一模一樣,好似拓印一般,絕無任何不同。
“燕裔……”
“不,不是,森西博,抱歉。”
她追索自己的記憶,竟然無法回想起,在自己死之前,森西博的麵容究竟什麼樣子。
難道一直是燕裔的臉嗎?
有沒有可能……森西博其實就是!
“yanyi是誰,是夫人的新歡嗎?”
一句話,把司鬱的情感,澆滅了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