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鬱看著他,像是在透過他看彆人,又好像是直擊他的靈魂。
“夫人,你忘不了他嗎?”
“……”司鬱彆開頭不想說話。
她已了解過,繭期之後有失去繭期記憶的可能性,應該是繭期的異族急於蘇醒的後遺症。
也有可能伴隨身體上的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們的雌性進行陪伴。
異族真的是無法離開他們伴侶的種族。
忠貞的有些不真實。
“或者是我和他太像,夫人才不能拒絕我的信息素嗎?”
司鬱揉了揉眉心,“不存在這種可能。”
隻有他就是,才會這樣。
森西博放在膝頭手微微握拳,“真的就不能,愛一點我嗎?”
像一隻卑微小狗,聲音雖沉冷,卻帶著幽幽委屈。
“真的……不能嗎?”
“可是沒有你,我會死。”
司鬱扶額,現在不想哄他光想罵他。
“求你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麵對著司鬱蹲下,執起她的手背貼在自己的額頭,像是忠誠的信徒在求自己的神給他一個垂憐。
“你先起來吧,事情有點多,暫時你理解不了,等你都想起來的時候就好了。”
“我若是想不起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
真的有點想罵人。
“繭期我是去找你了,我肯定是找到了你才回來。”森西博這樣說著,又張開雙翅把人攬在懷裡。
“我知道,我知道。”這些司鬱已經了解了。
所以她才更加確認,這就是一個人。
“愛我一點吧,就一點。”
“你們異族雄性沒有愛會死嗎……”
“會的。”
森西博回答的好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