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起初司鬱並不擅長這項運動,一直往雪窩裡栽,栽進去又要往出爬。
栽了大概半個小時後,掌握了訣竅,玩的很瘋。
她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被橙言發現。
直到發現異常的消息傳來,她才收回滑板找到權劍停止了滑雪運動。
“坐標已經發給你了吾主。”橙言好像在憋笑,語氣在儘力掩飾卻還是止不住笑意。
“再笑頭打掉。”司鬱好像也知道他在這笑,是因為什麼了,“偷窺玩的一套套的,真行啊你。”
“吾主……噗,咳咳,是我們去接您還是您回來呢?”
“坐標都有了我直接去了,你們稍後跟上吧。”
司鬱說著,橙言再去偷窺,人已經不在原地。
金有點擔心“馬上就是新一輪災害時間,怎麼指揮官還不回來?”
橙言摘下晶體,“吾主說她先去。”
金看著在場所有人都淡定的要死,他人都要瓦特了。
“不是,那是自然災害的時間段,風暴能把人卷起到天上然後再摔死,雪崩直接淹沒百米深,我沒開玩笑!”
看周圍人滿不在乎的神采,金真是覺得自己要瘋了。
“吾主要做什麼有自己的道理,作為吾主的人,唯一一點,要遵從的就是,聽話。”
青槐淡定吩咐下去,五個戰艦朝坐標緩緩靠近,節省能源用最低速度。
司鬱在坐標點正上方的時候,看見下方一望無垠的白雪,先把自己手中的權劍擲了下去。
感應了一下權劍的位置,她緩緩熄滅飛行器的動力讓自己朝那個位置垂直降落。
就在整個人栽進雪窩裡的刹那,戰艦上看見司鬱這個行為的將軍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將軍大驚失色“啊啊啊啊啊——我的天啊,我要去救援指揮官!你們放我出去!”
他拍著艙門讓現在掌握戰艦指揮權的青槐立刻下令去救援。
青槐被他的行為嚇了一跳,讓橙言一把把他抓了回來。
“發什麼瘋啊,求你正常一點拜托啦。”橙言沒好氣道。
“吾主做什麼從來不允許有任何質疑,還請將軍按捺住自己。”青槐蹙眉命令戰艦靠近,用自身動力微微吹開底下的風雪。
“馬上就是新一輪災害時間,吹開也沒什麼用,我目測這座山整體的風雪環境,一會兒會有雪崩再直接堵死。”金補充說道。
青槐頷首,把手裡的新果汁扔給正在他身邊要橙汁喝的橙言,“那就在外麵守著等消息,任何人不許在沒有命令的前提下去坐標點。”
金覺得莫名其妙,到現在為止他都是一臉懵逼。
“不是,怎麼感覺你們在散養指揮官啊,一般不是她指揮你們去乾活嗎?”金人傻了。
橙言暫停噸噸噸“我們可能會拖後腿,不知道吾主的真正目的,她沒有說我們就沒必要知道,知道了就是拖累。”
金攤手一臉的???
很怪,指揮官和指揮官手底下的人都很怪。
司鬱栽下去有一段時間後發現地洞很深,裡麵的溫度有顯著升高,也是因為沒有風雪。
但溫度遠遠不是沒有溫度穿著棉衣就能靠近的地方。
再暖和也有零下五十度。
一看見裡麵的各種人或者機械殘骸,她就可以回想起當年是多麼慘烈的戰役。
司梵藺公主被逼到三不管地帶的波塞星,還懷著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