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森西博端了飯菜,轉身去叫司鬱吃飯。
赤鐮見狀不再打擾。
“留下吃個飯再走。”司鬱搭了一下手,赤鐮趕緊彎下腰來,看著那一桌子明顯是森西博親手做的飯菜連連搖頭,“不敢不敢……”
知道赤鐮惶恐,司鬱便不再多留。
二人吃完飯後,司鬱看著晶體裡的訊息,躺在森西博懷裡問“聽說最近很流行的機甲風服裝不錯,帶我去看看。”
森西博二話不說拿出背包開始準備,全是孕婦需要的東西,看他忙上忙下的樣子,司鬱就忍不住扶額。
“至於麼?咱這又不是長途旅行。”
出去逛個街,還全副武裝上了。
司鬱終於踏進商場的時候,忍不住鬆了口氣。
一路上森西博張開半邊羽翼,把她牢牢護在懷裡,像是守護什麼寶藏,讓她有點喘不過氣。
“森西博你真的是要瘋了。”司鬱喘了口氣,還沒送出去,就被森西博抱了起來。
“隻是怕你累。”森西博淺笑,羽翅微微攬住懷中寶。
這裡的人並不介意露出自己某部分種族特征。
偶爾有男人為了哄好自己生悶氣的雌性露出尖尖的貓耳搖尾乞憐。
司鬱隻是對某個男性的羊角多看了一眼,就被森西博帶著汪洋醋意的眼神警告了一下。
司鬱癟著嘴揉了揉自己的小肚皮。
“你還有理了。”
她自己的男人就抱著她,眼神還往彆的男人身上瞟。
真是膽子肥了。
司鬱訕笑兩聲,乾脆找了羊角發箍給他戴到頭上。
森西博微微眯眸,還是沒說什麼。
膽子確實肥。
小家夥不注意就有點小心思了。
所以一會兒司鬱被男人帶進酒店房間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她看著裝潢精致的天花板,又在思考自己是如何沒意識到男人何時已經醋意橫飛。
好嘛這又把自己吃一頓。
她緩緩起身披上潔白的睡裙,微微歪頭看著剛從浴室出來的男人。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身上乾爽,燕裔伺候人洗澡也是有一手的。
“怎麼了?餓了?”
“想男人。”
話一出口司鬱就後悔了,想來是不能隨心所欲的久了才這麼口出狂言。
直到自己真的被滿足,夜幕已然降臨。
“過一陣子,我想找你借一些人。”
“誰好用你直接拿走便是。”
她枕在他心口上,還是不老實。
“燕裔,你……還想回去嗎?”
森西博轉首,將懷中珍寶摟緊,“你若想,我便和你一樣。”
“我有極度思念之人,我想掌握了時空流速的規律之後,就去實現自己心裡最深處的願望。”司鬱說著,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既然想做,她必然能做到。
“好。”
雖然心中吃味,但森西博自然懂得,她心中那個極度思念之人是誰。
而隻要是她所願,他必然不計後果地跟隨。
二人再續上今日的目的時,那個商場周圍已然是放學的學生們最嗨的時候。
司鬱坐在歇腳的沙發上,看著成群結伴的學生從自己跟前走過。
“聽說今日機甲駕駛課上,付琉又是第一呢,機甲本來就難以操控,他是怎麼連貫操作出一套的?”
司鬱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晶體對周圍的環境分析。
她一般很少看晶體,但此時,晶體根據人名分析出了這個付琉的相關信息。
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晶體。
並不多有什麼興趣。
“哇,剛才那個姐姐好像在搜付琉是誰……”
司鬱聞言有些詫異。
一行人捂住了那女孩的嘴,就要把她帶走。
同行者有人看見司鬱,詫異半晌沒想起來是誰,等一聲驚喝爆出,才想起來,那不是……那不是,隔壁的指揮官嗎?!
不對不對,現在的帝王!
“那是…!”驚喝戛然而止,回首再看,人早已不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