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妲聞言,全身猛地一震,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監禁五十年。”
話音甫落,他便驚覺,瞬間抬起頭,眼神中滿是緊張,想要從司鬱那裡得到答案,卻又因恐懼而不敢輕易啟齒。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緊緊抓住膝頭的布料,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內心的掙紮與恐懼透過這一細微動作展露無遺。
“彆緊張。”司鬱說著,從袖子裡掏出信來,擺在他的麵前。
示意他看。
“這,這是什麼意思?”洛斯妲咽了咽口水,問道。
看著洛斯妲手足無措的樣子,她微微笑了笑,繼續說道“這是一封信,有個人找羅曼諾了,說是他的青梅竹馬。”
洛斯妲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給嚇到了,他手足無措的問“羅羅曼諾是誰?”
司鬱看他話語銜接流暢,更是懷疑。
“沒什麼,你知道她叫什麼嗎?”
“陛下開玩笑了,我怎麼會認識這個人。”洛斯妲起身準備給司鬱倒杯茶。
他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如此失禮,沒有茶水招待,讓司鬱一個人在那裡乾坐著。
看見洛斯妲起身動作,司鬱大概也能想到他是想乾什麼。
司鬱抬手,說“不用了,我馬上就走。”
“陛下,多待一會兒吧,我們……很久沒見了。”洛斯妲嗓子眼裡很難受,好像是思念說不出口堵塞的心慌。
司鬱當然可以聽得出他語氣裡的失落,但是心裡感到有些疲憊的她,想回去一個人待會兒。
她拒絕了洛斯妲的挽留,準備回到自己的休息艙。
結果看見了等在門口的森西博。
“聽我解釋。”森西博開口。
“沒有懷疑你。”司鬱搖搖頭,“我隻是覺得有點離譜。”
畢竟讓司梵藺公主再謅一個養女出來,這件事真的很滑稽。
森西博鬆了口氣,以為她著急跑出來是生了氣。
“那種離譜的東西,會讓我懷疑自己的記憶嗎。”司鬱說著推開了休息艙的門,拉著森西博的手,把他拉了進去。
森西博跟她進來,摟著她躺在床上。
“鬱寶。”
“嗯。”司鬱悶悶地應了,在他胸前蹭蹭,捂著小肚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隻有你。”
不用多說,兩人都知道這個隻有你是什麼意思。
“你的人似乎還有疑問。”
“他們都不聰明。”森西博撫著她的發絲,一點一點,輕輕的,帶著柔和的寵溺。
除了司鬱哪有其他人。
當時遠聲青偷來的,能讓司梵藺退兵的孩子,隻有司鬱。
“詩魚,沒有找你,你就這麼一走?”
“我沒有理她。我不能因為旁的人讓你產生不好的情緒。”森西博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