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幾乎是確認了安全的野獸歸巢,瞬間就進入了休憩。
司鬱睜開眼睛,看他有些許滿足的眉眼。
“怕什麼,我愛你便愛的是你的一切。”她把額頭貼在他的胸前。
“你的陰暗麵,又怎知我不喜歡。”
她輕柔地歎息著,仿佛在安慰他那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不安與掙紮,然後更緊地依偎在他懷中。
蛇尾環繞著她,形成一個獨特且充滿占有欲和掌控欲的包圍圈,那是獨屬於他們的緊密聯係和無言承諾。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時間流轉,他們在彼此的世界裡相互探索、互相學習,教對方如何去愛,怎樣去接受愛,以及如何去理解這份深深的情感所包含的全部含義。
他變得卑微,壓抑自己的本能。
而她也發現自己可以接受他的一切。
“不管你是燕裔還是森西博,你都是我最愛的人。”
深夜的表白。
這些話語在靜謐的夜晚顯得格外真摯動人,卻又帶著一絲羞澀和不自然。
她很少煽情。
可能是害羞,可能是狂炫酷霸拽的鬱爺不喜歡玩這種細膩的小說情節。
她有些扭捏,覺得自己說的話好肉麻。
糾結著,猶豫著,確認他還在睡覺。
最後還是抵擋不住困意,抱著肚子睡著了。
她全然不知,那兩句話的話尾,有人的眼尾好像溢出一滴淚,沾濕了枕頭。
懷孕了,雖然不是孕夫,但是變矯情也是有可能的。
第二日,屋內陽光還是很昏暗,但是明顯拉開了最外麵一層窗簾,不至於讓她看不清屋內的景象。
屋內散落的羽毛總是有一陣風吹草動般輕起波瀾。
她打了個哈欠,卻沒看到腳腕上或者手腕上有鏈子。
她以為森西博突然想開了,下地去開門,發現被反鎖。
其實她想開門大抵踹一腳就好,或者拿工具撬開。
但是她不想也不能。
她洗漱後,躺在恒溫浴缸裡等森西博回來。
森西博回來後,發現她不在床上,來浴室尋她,細心地給她擦乾淨身上的水珠,把她抱出來,放在窗邊的軟榻上。
“吃飯嗎?”
司鬱指了指叉子指了指自己的嘴,要他喂。
“我現在是被你囚禁的帶球跑的夫人,不會自己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