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兔兔怎麼哭了呢?”司鬱心疼地輕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憐惜與疼愛。
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眼角即將滑落的淚珠,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嗬護一件易碎的藝術品。
森西博的眼尾終於承受不住沉重的情感,一顆淚珠悄然滑落,留下一道濕漉漉的痕跡,就像在他俊美的臉龐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記。
他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失落與悲傷“鬱寶是不是不要我了,要去找彆的女人……”
她看到他如此痛苦的樣子,心裡瞬間湧上一絲心疼與愧疚。
\”我錯了好不好,不哭了乖。\”這句話從司鬱口中說出,語氣平靜得如同湖麵上的一陣微風,輕輕吹過,卻帶去了一絲森西博心頭的醋意。
她看著眼前人哭泣的模樣,心裡竟然有些無奈,像是被眼前的光景牽動了某根弦,照亮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
司鬱從來沒有想過,在她的生活裡,那個平時高高在上、無事能夠觸及到的燕裔會變成眼前這個哭泣的樣子。
曾經對著她還有掌控欲、想讓她失去自由的人,現在已經對著她哭哭啼啼的撒嬌。
這就如同錯位的拚圖,讓她唏噓他有這樣的轉變。
森西博此時像是一隻被主人丟棄的小狗,無助而又可憐。
看著撒著嬌,流著淚的男人。
司鬱緊握住森西博的手,用力將他拉近自己,“崽崽都已經在我肚子裡了,不要怕這些好不好?”
司鬱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過湖麵,撫平了森西博內心的波瀾。
一滴淚珠從臉頰滑落,恰巧跌落在司鬱的頸窩,帶來一陣微妙的癢意,森西博點了點頭。
“怎麼懷崽子的是我,患得患失的倒是你了?”司鬱無奈地哄著,抱著他倒在床上。
“鬱寶,我真的想和你結婚,這次我們一定要結成婚。”
結婚這件事他們已經討論了無數次,卻因種種原因未能如願,一想到此,森西博的眼眶又開始泛紅。
司鬱見狀,頓時緊張起來,連忙坐起身來,捧起森西博的臉頰,用手指輕輕拭去他眼角的淚痕,語氣凶巴巴的,
“崽子在我肚子裡,不許你哭!”
還真把森西博的眼淚嚇回去了。
“以後不許哭!”
司鬱暴君似的,連哭都不叫人哭。
森西博抽了一下,司鬱都覺得有點沒眼看了,這老哭包。
司鬱也知道森西博現在這樣,情緒不穩定,前一陣心裡的陰暗麵,占有欲掌控欲放大。
還有現在這委屈的哭不停。
都是從她懷孕開始,他替她承受了孕反開始。
他體內的激素不穩定。
“鬱寶不喜歡她的吧?”森西博不放心似的又問了一句。
司鬱“?”
白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