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付茗未的心境就如同一杯五味交織的茶,複雜難言。
他的底隱藏著難以名狀的苦澀與掙紮,內心世界猶如翻江倒海,波瀾起伏。
司鬱這個名字,就像一道沉重的符咒,在他的心頭反複敲擊。
他深深地提醒著自己,那個曾讓他心動不已的司鬱,早已經有了屬於她自己的愛人。
這個事實如同一把銳利的刀刃,割裂著他心中那份隱秘的情感,卻又無法斬斷那根深深紮入心底的情絲。
他緊握著膝頭的布料,那原本應是柔軟舒適的觸感此刻卻變得僵硬無比。
指尖下意識地觸及到身下的機械冰冷堅硬的表麵,那種冷意透骨,如同他此刻內心世界的荒蕪與寂寥。
什麼放下通通都是假的,他隻是隱藏的很好罷了。
詩魚混在那群侍女中間,看見森西博自己攬了這伺候的活兒,就恨的牙癢癢。
森西博這人見縫插針,有空沒空獻殷勤。
詩魚自從上次示好爭寵不成,就再也沒找到機會。
森西博一哭一鬨,司鬱就誰也不管了,就去哄他。
詩魚暗罵他心機狗。
“鞋跟高,我怕你累。”森西博揉了揉她的小腳,看她選中的那雙鞋,跟實在是有些高。
“就這麼一點事兒還算不上累。”
司鬱站起身來,瞬間178。
看著馬上和森西博“差不多”的視野,她十分滿意地走了兩步。
“還有沒有再高的。”司鬱看了看鞋架子,手指朝防水台恨天高又試探了一下。
結果手腕瞬間被抓住。
抓住她手腕的兩個人瞬間對上了視線。
森西博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阻攔她“太高了,你登台也是很陡的階梯,穿那麼高的也不好。”
而在一側,是那個始終安靜忙碌,悉心為司鬱整理鞋子的侍女。
此刻,她緩緩抬起頭來,那張清秀脫俗的臉龐映入眾人眼簾。
司鬱看到這突如其來的熟悉麵容,眉梢不禁微微一挑,她略帶疑惑地問道“怎麼是你在這裡做這些事情?”
詩魚聞聲,羞澀地垂下眼簾,耳畔泛起一抹紅暈,猶如櫻花初綻,嬌豔動人。
她輕聲細語道“姐姐,一雙高跟鞋就如同你的戰靴,應當完全符合你的心意。哪怕鞋跟高達五十厘米,我也相信姐姐能夠駕馭自如,展現你的獨特魅力。”
這一幕落在森西博的眼中,他原本淡漠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厲起來,仿佛寒冰乍破,隱隱透出一股不容忽視的殺意。
詩魚居然敢慫恿懷著孕的司鬱穿高跟鞋。
剛才那雙十厘米也是因為有防摔倒鞋底的高科技,可以保護司鬱,他才沒硬要阻攔。
但是加上防水台後跟高十八厘米,再高的技術,隻要有一點搖晃都是極大的風險。
高空有風,無法百分百保證一個人是否不搖晃。
而詩魚微微勾起的唇角則逐漸危險了起來。
司鬱肚子裡的孩子,是森西博的。
如果從這個孩子入手呢,他們二人是否會因此決裂。
詩魚的心裡一種可怕的計劃突然成型。
總之那幕後黑手是讓她勾引森西博,來讓二人決裂,但是換一種方式達到一樣的結果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