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鬱爺超級撩!
司鬱坐在這裡,周圍一片祥和,隻有微風偶爾拂過,帶起一陣陣悠揚的鈴聲。
身姿閒適,眼神平靜,仿佛在沉思。像是在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
這一坐,便是一個小時過去,直到那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這裡的靜寂。
司梵祁一路疾行而來,身後緊隨著一隊嚴陣以待的近衛,整齊劃一的步伐踏在地上,發出陣陣沉悶有力的聲音。
如同黑壓壓的烏雲般籠罩而至,顯現出一股肅殺而又莊重的氣息。
這感覺讓司梵祁在產房的時候就困惱了好久,好說歹說讓他們走就是不聽。
他隻能認命地讓他們跟在自己身後。
當司梵祁看到司鬱那副悠然自得、無所事事的模樣時,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他快步上前,伸出手指直指司鬱,氣急敗壞地想要責問卻又一時語塞,“你你你…你!”
麵對司梵祁的指責,司鬱並未表現出絲毫慌亂,反而微微挑了挑眉,用一種輕鬆戲謔的口吻回應道
“我我我,我怎麼了?難不成陛下有什麼對我感到不滿的地方?”
她的手指輕輕指向自己,那一臉無辜的樣子,與周圍近衛的緊張氣氛形成了鮮明對比。
司梵祁冷哼一聲,目光如冰刃一般掃過下方整齊劃一的閱兵隊伍。
場下眾人望著他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收緊了身體,仿佛下一秒他們的命運就會被這一眼決定。
兩個司家人在這給所有人的壓力還是蠻大的。
儘管心中滿是憤怒,司梵祁終究還是不能放肆表現,他知道他和司鬱的一舉一動都能牽動這裡的氣氛。
主戰派的人在暗地裡盯著,如果他和司鬱吵起來,得意的隻會是彆人。
因此,他隻能抑製住心中的躁動,慢慢地走到了司鬱的身邊,一屁股坐下。
司鬱似乎對司梵祁的不悅毫不在意,她輕輕轉過身,似笑非笑地指了指自己背後的座位。
用一種隨意的語調問道“陛下不上座嗎?”
這句話像是觸碰到了司梵祁心中最敏感的神經,他瞪大了眼睛,目光中燃燒著怒火,幾乎是咬著牙吐出每一個字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位!?”
司鬱依舊保持著淡定的表情,輕輕點了點頭,語氣真誠地回答“信。”
然而,就在這肅穆的氛圍中,司鬱又添了一句,語氣平靜卻透著幾分玩味“但是不能讓位給舊人,這是規矩。”
他身體一僵,眼中的火焰似乎在這一刻變得搖搖欲墜,氣得直咳嗽,但又無從反駁。
“彆生氣啊舅舅,要不是你不在,當初也不該給我。”
司鬱在這胡謅,司梵祁在這生氣,倒是難得地沒有吵起來。
“舅媽怎麼樣,聽說生了個公主?”司鬱眨眨眼,朝司梵祁微微靠近一些,“想好定什麼名沒有?”
看到司鬱悠哉悠哉的樣子他就來氣。
他收緊手臂,竭力抵製住胸口的波濤洶湧,好幾次深呼吸之後,司梵祁才勉強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