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少爺,您可千萬彆誤會了,那位雖然已從權位之上退下,但她的影響力,就如同磁石般牢牢吸引著所有人。”
那男子語重心長,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他們對她並非僅僅是服從,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敬仰與追隨。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決定,都仿佛具有無形的力量,讓周圍虔誠遵從。”
倒不是他刻意誇讚,實在是仍覺得自己使用的形容詞程度還是不夠。
“何止是那些曾經與她並肩作戰的人?那些親如手足的近衛近士,更是對她忠心耿耿,唯命是從。”
他頓了頓,特意提到了其中一位人物,“尤其是青槐,他對她的忠誠猶如磐石,無論何時何地,隻要一聲令下,他便毫不猶豫地執行,絕無半點怠慢之意。沒人敢怠慢啊!”
男子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與焦急,他深知付少爺性格中的衝動,因此更加擔憂他會因一時意氣用事而陷入困境。
“付少爺,您向來深思熟慮,韜光養晦,這是您的智慧所在。如今局勢複雜,各方勢力暗潮湧動,我懇請您切勿輕舉妄動。”
他的聲音愈發急促,顯然電話那頭的人並未聽從他的勸阻。
“不是啊,付少爺您彆——”他的話語戛然而止,顯然是被對方強硬的態度打斷。
男子緊握晶體,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怒火。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對他的勸誡置若罔聞,話語中透露出的固執與短視令男子無法忍受。
他竭力保持著冷靜,然而對方無動於衷的態度最終還是激起了他內心的波瀾。
“鼠目寸光之輩!”男子憤然低吼,這四個字如同利箭般從齒縫間迸射而出,帶著他對對方頑固不化行為的極度失望與憤怒。
男子胸口劇烈起伏,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下水來。
他沒有再看一眼場內,隻是猛一轉身,大步流星地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待男子離去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儘頭,青槐立即不動聲色地向身邊的近衛遞了個眼色。
近衛心領神會,悄然尾隨而去。
近衛們疾步如風,高效嚴謹,僅片刻便攜帶著關鍵信息返回至青槐的麵前。
青槐接過近衛遞來的電子照片,目光落在其中的男子麵容上,眉頭瞬間聚攏。
那張照片中的男子,五官端正卻透著幾分陰鬱,眉眼間流露出一種不甘與算計。
吊梢眼,掃把眉,唇刻薄而小。現如今這麼小氣而醜陋的長相確實少見了。
青槐問“這是何人?付家哪一支的少爺?”
近衛立刻回應,言語中透出對情報的精準掌握
“此人名叫付航溥,乃是付家老爺子胞弟一脈的少爺。
雖身處名門,卻因不滿自家未能執掌付家大權,長久以來在暗處頻繁動作,企圖動搖家族內部格局。
然而,其行為往往隱秘且影響有限,並未引起家族高層的特彆關注,多數時候被視為無足輕重的摩擦。”
青槐聽罷,目光依舊鎖定在照片上,他追問“此番他又為何將矛頭指向指揮官大人?”
近衛略微遲疑,聲音中略帶一絲困惑“據我們初步調查,付航溥似乎是覷準了指揮官大人從帝位退下的時機。
他認為,指揮官卸去官職後,勢力減弱,正是他可以趁機發難,試圖以此打壓大人,滿足其私欲。
但具體的動機和計劃,目前尚未查明,情報尚有模糊之處。”
青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他知道,權力的遊戲永無止境,也總有宵小之輩意圖乘虛而入。
然而,付航溥有些太自不量力了。
因為打壓司鬱這件事,彆說司梵祁或者司梵藺公主了,就是隔壁帝國帝王來了都不好使。
現在整個帝國說霸氣點,其實就是司鬱一手遮天。
“異想天開的狗東西。”青槐嗤罵一句,帶著查到的消息一並發給了司鬱。
回到司鬱身邊的時候,司鬱正看的津津有味兒。
她看到青槐回來,還拉他坐下一起說。
“付航溥這人我記得。”
青槐好奇低頭“吾主,他究竟是個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