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自己說的一樣,動她的孩子,她估計會立馬起來殺了自己。
男人似乎對此並無多大的驚訝,他的手指像惡魔的觸摸一樣,慢悠悠的在自己的脖子上輕輕的摩挲,讓人不寒而栗。
眼眸微微閃動,他示意侍者將茶水換成另外一種,那是一種極為名貴的茶,其清香嫋嫋,如同春風拂過桃花。
“這種茶,應該沒問題了吧?”是詢問也是試探,他的話語在空氣中飄蕩,像是一股無形的力量,把緊張的氣氛拉得更為緊澀。
司鬱點點頭,手指輕巧地拿起茶杯,小啜一口,眼神冷靜而遙遠。
相對的沉默,仿佛是他們之間的既定規則。
他不開口,她便不會去打擾這靜謐的空氣。
他們兩人就這樣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平靜中,像是暴風雨來臨前寧靜的海麵,隱藏著暗湧交織的緊張氣氛,隨時都可能展現其肆虐。
茶水從熱到涼,時間仿佛也在這一刻靜止下來,隻有他突然開口打破這份死寂,“其實我知道,有人在我的身邊安插了棋子。”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像是在挑逗她的神經。
司鬱對此並未大動肝火,她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聲音幽幽地“嗯”了一聲。這個話題似乎對她並無吸引,她的表情就像湖麵上的浮冰一樣冷漠。
“美人兒不好奇是誰嗎?”他嘗試引導,似乎想聽她說一些話,打破這份壓抑的沉寂。
然而,司鬱卻隻是平淡地回應“不好奇。”對他的試探置若罔聞。
男人露出了一抹深邃的笑意,“美人兒,這樣就沒意思了。”
說著,他將一盤精致的茶點輕輕推到她麵前,“你該吃點東西,我記得你昨天還挺能吃的。”
司鬱這才抬眸,她的深潭般的眼光掃過他,像是在衡量他的誠信度。
最終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茶點上,她內心警覺絲毫未減,但表麵上卻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她輕柔地捏起那隻兔子樣式的小糕點,外表是如此精致可愛,栩栩如生。
她輕輕一咬,兔子的腦袋頓時與身體分離,一股鮮豔的草莓醬如同血液一般湧了出來,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滴落。
司鬱靜靜地注視著這白與紅熾烈的對比,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莫名的感覺。
看著眼前這“血腥”的一幕,他很難不懷疑這是否又是某位特殊的惡趣味。
果然,當她稍微抬起頭來,目光漫不經心地掃過對麵,便捕捉到了那男人含著戲謔的眼神。
兩道視線在空中交織,像是無聲的火花四濺,那男人嘴角微揚,似乎在享受著眼前的畫麵。
男人緩緩張開唇,聲音中帶著一絲狡黠和溫柔的調侃,“美人兒,你這是殺了小兔子呢。”
他的語氣輕鬆,仿佛在開一個無關緊要的玩笑,但那雙眼睛的意思,卻是對自己造成的畫麵十分滿意。
司鬱略顯無語地點點頭“啊對對對啊對對對。”
她深吸口氣,繼續吃。
氣歸氣,不能餓著自己。
“好了美人兒,在‘上等’角鬥之前,要去看看我的藏品嗎?”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沒有給出拒絕的選項。
司鬱隻能在小醜的帶領下,前往男人的藏館。
單單是那可以扛重型武器的門,司鬱就能看出來男人對他自己的藏館有多麼重視。
看起來沉重的大門,驅動卻十分輕盈。
三秒就可以完全打開。
在身後joker的跟隨下,司鬱跟他進入藏館。
門扉悄然合攏,仿佛將外界的喧囂隔絕於另一個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