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司鬱指揮官,請稍等。”一個年輕的科學家走了過來,她拿著一個手持設備,說,
“我們檢測到了一些異常的能量波動,那是……”
“那是異常生命體波動,但又不太像生命體的波動。”
另一位年長的科學家糾正道,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困惑。
“具體位置在哪裡?”司鬱迅速抓住重點,聲音冷靜而堅定。
年輕科學家迅速調出三維星圖,指著一處閃爍的紅點“這裡,位於阿刹那帝國邊境的廢棄星域。能量波動異常強烈,且在持續增長。”
“廢棄星域?”司梵藺公主皺眉,那片區域因曆史遺留問題,長久以來被視為禁地,無人敢輕易涉足。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很有可能那是祂進入的“蟲洞”。
因為廢棄所以缺乏管理,所以容易被疏忽。
“現在派一個小隊跟我去。”司鬱咳嗽一聲,轉眼已經穿戴好了指揮官軍裝。
司梵藺公主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她纖長的手指緊緊扣住司鬱的手腕,仿佛要將所有的擔憂與不舍都凝聚在這輕輕一握之中。
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顫抖,卻依舊清晰而堅定“你不能去,祂的目標就是你。”
麵對司梵藺的阻攔,司鬱的眉宇間掠過一抹決絕。
“目標是我,我才更應該前往。”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反駁的決心。
在她心中,如果這背後的神秘力量真的是衝著自己而來,那麼逃避絕非解決問題之道,隻有正麵迎擊,方能揭開一切謎團。
“如果不是我親自出現,祂又怎會輕易現身?祂的意圖,從一開始就鎖定在我身上。”
司鬱的心中明鏡似的透亮,她深知,這場博弈的關鍵,正是自己。
此刻,關於森西博的安危,如同一塊巨石壓在司鬱心頭,令她無法釋懷。
他的生死未卜,如同一把無形的鎖,緊緊束縛著她的心。
這份擔憂,更堅定了她必須行動的決心。
“祂的計謀無非是請君入甕,但隻要我不落入圈套,祂便無法得逞。”
司梵藺公主的眼中閃過一絲焦急,她幾乎是脫口而出,將內心深處最真實的顧慮傾訴而出,
“你若選擇不去,我們就能爭取更多的時間,或許能迫使祂做出妥協!”
公主的心思細膩而深遠,她所希望的,無非是通過拖延戰術,讓那個神秘的存在感到疲憊,最終不得不放棄原先的計劃。
然而,這個計劃的可行性,就連她自己也感到忐忑。
畢竟,對方是何等強大的存在,豈會輕易妥協?
這之間仍然存在著一個無法忽視的問題——
那位神秘的祂,真的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改變初衷嗎?
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祂更可能采取極端手段,利用無辜者的性命作為籌碼,迫使司鬱現身。
至於森西博,在那未知的領域中,他與祂之間究竟達成了何種協議,無人知曉。
這份未知,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劍,讓人心生寒意。
因此,司鬱下定了決心,她要立即行動,不給對方任何可乘之機。
“我必須現在就去,不能再等。”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絕。
司梵藺公主見狀,心中焦急萬分,她幾乎是以懇求的姿態,再次試圖阻止司鬱的腳步。
“司鬱,就當作是為了我,這一次,不要去好嗎?”
她的話語中飽含深情,每一個字都似在顫抖,透露出她內心的極度不安與不舍。
司鬱的目光在公主的懇求中未有動搖。
“對不起都怪我,若是留下的是我……就好了。”
司梵藺公主格外自責,司蓮去世之後,她瘋癲,自大,還連累了自己女兒的愛人。
然而司鬱隻是輕輕握住司梵藺的手,柔聲說道
“媽媽,我不能因為我讓更多的人陷入危險。我們不知道祂還會不會用彆人的安危來威脅我。我知道你的擔心,但這是我必須承擔的責任。”
“不隻是為了森西博,是為了兩個帝國所有的人。而且,森西博的生死未卜是對我們的警告。”
司梵藺咬了咬唇,眼睛濕潤,卻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她知道,無論如何阻攔,都改變不了司鬱的決定。
出發前的準備很快開始,小隊成員紛紛整裝待發。
大廳裡,一些士兵和科學家彙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一個年輕的文官忍不住低聲嘀咕“指揮官真是勇敢,我要是有她一半的勇氣就好了。”
另一個官員接過話題“是啊,但這趟任務實在太危險了,聽說有一種超越三維的存在……”
“聽說廢棄星域裡曾經有過可怕的戰爭,到現在還殘留著那些當時留下的戰爭殘骸,據說連時間和空間都不穩定。”
“不僅如此,那裡的能量波動還是越來越強烈,我們都不知道具體會發生什麼。”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司鬱走了過來,她的步伐堅定而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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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立刻屏息靜氣,肅然起敬。
司鬱懷有身孕已七月,但她此時卻一身整潔的軍裝,掛上自己金章九紋的披風,軍帽下的眼神冰冷寒厲,十分無情。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她竟然要親自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