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鬱緩緩睜開了眼,她從修養倉內蘇醒。
“我這究竟是怎麼了?”
“主人,祂已經被我們擊敗,我們成功救出了您。”
藍啟藍柯緊跟其後,溫柔地握住司鬱無意識伸出的手。
“你們用了多久的時間?”司鬱的聲音略顯沙啞,仿佛久未使用的嗓子略感生澀。
“您已經昏迷三天了。”青槐邊拭去眼角的淚痕邊回答。
司鬱蹙眉,覺得對方答非所問。
但她沒有深想,而是追問“孩子怎麼樣了?”
一提到孩子,原本在一旁打盹的蘇娜拉猛地挺直了腰板,連忙回應
“孩子很健康,胎盤穩定,你已經懷孕八個月了,隻剩下一個多月就要臨盆,得多加小心。”
司鬱輕輕點頭,緩緩坐起身來。
周圍的貼身侍衛們生怕她虛弱無力,紛紛爭先恐後地要充當她的依靠。
這一行為讓司鬱覺得熟悉,莫名其妙的熟悉。
但不知道為何熟悉。
她沒有依靠上去,而是問“對了,森西博呢?”
“他正在開會,商討兩大帝國的合作事宜。”一旁的橙言敏捷地回答道。
司鬱聽聞,道“行,那我想休息一會兒你們都散了吧。”
近衛們大多離開,隻剩下青槐和紫電守著。
司鬱平靜地度過“打敗祂”後的日子。
隻是司鬱沒想明白“祂”是誰。
隻是想著就不願意去深想,就會跳脫到自己肚子裡孩子的問題上。
森西博也很愛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對肚子裡的孩子十分關照,補品保養品一直往她這裡送。
隻是一直控製的孩子的大小因為這些補養品變得更大。
司鬱生產時,受了不少罪。
司梵藺公主站在她身邊一直陪伴說“當做一場夢,忍忍就好了。”
她咬牙忍住了痛苦。
孩子生出來的時候森西博下意識去看孩子怎麼樣,司鬱有些失望,覺得自己應該首先得到關懷,於是和森西博大吵一架。
森西博認認真真地聽罵,並且很好地更正了自己這一行為。
往後的日子一定會以司鬱為先。
可是,他好像隻是嘴上說說。
孩子滿月,司鬱修養好了身體。
一日,她閒來無事看過孩子後,就坐在窗邊看書。
突然不知道想到什麼,司鬱的目光輕輕掠過空蕩蕩的房間,窗外的陽光透過輕紗窗簾,灑在她略顯蒼白卻依舊堅定的臉上。
她抿了抿唇,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既是對未來日子的期許,也是對森西博言行不一的隱憂。
“青槐,紫電,你們過來一下。”司鬱輕聲呼喚,聲音帶著不容忽視的嚴厲。
兩人聞言,迅速來到床邊,單膝跪地,頭微低,顯示出對她的絕對忠誠。
“我有些事情想要吩咐,關於孩子的安全與教育,以及……我和森西博之間的問題。”
司鬱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但更多的是多年作為上位者的威嚴。
青槐抬首,目光中滿是關切“主人,請儘管吩咐,我們定當全力以赴。”
“我需要你們暗中保護,確保孩子能在最安全的環境中成長,不受任何威脅。”
司鬱的眼神銳利,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她愛她的孩子,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受傷。
紫電點頭,沉聲道“屬下明白,我們會即刻行動,確保無遺漏。”
“至於森西博……”司鬱說到這裡,語氣稍顯猶豫,但很快又恢複了堅定。
“我需要知道他的一切動向,包括他的會議內容、私下交往的人,甚至是他的思想變化。我不希望再有被蒙在鼓裡的感覺。”
青槐與紫電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堅定地應道“主人放心,我們一定讓您掌握所有必要信息。”
“好,那就這樣安排。”司鬱微微頷首,似乎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
然而,當她再次望向窗外,那抹不易察覺的憂慮仍舊徘徊在眼底。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
夜幕降臨,森西博匆匆回到家裡,發現司鬱正坐在窗邊,月光勾勒出她柔和卻孤寂的輪廓。
“鬱兒,你醒了。”森西博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驚喜,幾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身邊,伸手欲攬她入懷。
司鬱輕輕側身避開,眼神複雜地望著他“森西博,我們談談。”
森西博一愣,隨即收起笑容,正色道“好,有什麼事你說吧。”
“我今天吩咐青槐和紫電做了一些調查,關於孩子的,也關於你的。”司鬱的聲音冷靜而清晰,沒有絲毫的回避。
森西博的眉頭微皺,但很快恢複了鎮定“調查?鬱兒,你這是不相信我嗎?”
“不是不信,是需要更多的了解。”司鬱直視他的眼睛,語氣平淡。
森西博點點頭表示明白。
森西博似乎真的改變很多,注重司鬱本身的需求,但是同樣的更多精力還是放在了孩子身上。
不是司鬱要和孩子吃醋,而是森西博對孩子的過多關注很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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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喜愛不是教育而有一種……捏造的感覺。
就像女媧造人時,使勁地修改一個作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