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捏著青槐的脖子,閃現而來。
司鬱的家居裙上沾的泥土被她輕輕抖掉。
“真是前仆後繼啊。”祂說。
青槐的意識仍然可以感到窒息。
司鬱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裡不僅僅是殺意滔天,她當然忌諱對方是否會傷害青槐。
無論是意識還是腦波,在這裡的傷害,疼痛與在外麵肉體承受的一樣。
甚至還會造成神經性的損傷。
“放開他,繼續你的下一場囚禁啊。”司鬱勾起嘴角,那抹弧度不足以抵消自己的怒火,因而表情顯得更冷。
“好啊。”祂說。
祂手下微重,青槐翻了白眼,司鬱擰眉怒道“你!”
“有時候用人類威脅人類也是一件精彩的事。”祂甚至都不想裝了。
“嗚……呃……”青槐說不出話,但是眼神一直沒從司鬱身上挪開。
“那你還想圖什麼。”司鬱抿唇,和祂談條件。
祂抹殺司鬱自我意識的計劃再次失敗,讓祂不太甘心。
“不得不說你的精神太過強大,你的心防過度堅硬,迭代了四次都沒有成功,甚至這一次我加大了對你自我意識的束縛,卻被你的人找到了進來幫你的機會。”
祂有時候也佩服人類這前赴後繼送死的勇氣。
“不行就是不行,找什麼借口。”司鬱毫不客氣地回懟。
祂沒有生氣的表情,而是審視著司鬱的存在。
居高臨下。
“不愧是我強行留下的生命,超乎我意外的強。”祂誇讚著,手中的力道不小。
司鬱擔憂青槐受到創傷,焦急向前一步指尖微動,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武器。
“這是你創造的夢嗎?”司鬱突然發現了什麼,如是問。
她嘴角的笑淡化下來,眼裡的殺意倒是沒變,但是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指尖收在背後微微握緊。
“是。”
“是以我為主角對吧。”
“是。”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司鬱也不傻。
“那就好。”
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