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鬱脫了無菌衣,換了一身軍裝,乾脆直接把披裘也整上了。
除了軍帽,司鬱穿戴的很齊全。
因為——
她要用自己的威勢,整治一下頂層。
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挑釁,實在是,不可理喻。
過分懈怠。
森西博給她紮了一個低馬尾,頭發一絲不苟地梳好,眼下雖然微微有些疲倦,但是震懾他人屬實是夠了。
司鬱站在會議室的門前,揉了揉太陽穴。
隨後開門,款步走了進去。
司鬱一向不喜歡以權壓人。
但是偏偏有人逼她這麼做。
那沒辦法隻好讓這些人看看指揮官的權力究竟是什麼樣子。
會議室內,寂靜無聲,隻有一股隱隱的緊張氣息在空氣中流動。
幾雙眼睛齊刷刷地轉向門口,一瞬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司鬱身著軍裝,披裘加身,每一步都帶著無形的威攝力。
“司指揮官!”所有人連忙站了起來,有幾人站在後麵露驚慌神色。
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司鬱如此嚴峻的麵貌了。
網絡上麵沒有,現實也沒有。
聽說犧牲的司鬱奇跡般回來的時候有人歡喜有人憂。
司鬱目光冷冽,沒有多餘的話語,直接坐到了主位上。
她的眼神掃過每一個人的臉龐,淡漠、無情、狠厲。
“這一天的時間,樓層裡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司鬱聲音平靜,卻充滿著壓迫感。
她的目光落在每一個人的臉上,麵無表情,實在不是什麼好的征兆。
尤其是司鬱默默地把權劍放在桌子上。
劍尖還沒展刃,就讓有些人嚇破了膽。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劍柄上的寒氣森森。
“是的,司指揮官……”一位主任微微顫抖,試圖解釋,“我們……我們正在處理,但……”
“不需要解釋。”司鬱打斷了他的話,她的語氣冰冷而堅定,“我要的是結果,不是借口。”
再怎麼解釋,這實情已經發生,所以司鬱不想聽。
她的目光停留在某個看似泰然自若的男人身上,自進來之後隻有他的反應和平常人不同。
這個男人一臉坦然地笑道“司指揮官,有時候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說處理就能處理的。”
“那你告訴我,怎麼就不簡單了?”司鬱的目光銳利地刺向他,冰冷地像是在看一具屍體。
男人頓了頓,像是在醞釀什麼。
他微微一笑,擠出一副真誠的表情“其實,許多問題不在於怎麼解決,而在於如何發展。”
司鬱冷哼一聲,“發展?你的意思是,這樣的事情我要任其發展對嗎?讓這種會危害到帝國重器的危險情況發生是嗎?讓所有的病人陷入危險之中是嗎?”
真是不至死活。
男人的笑容驟然收斂,麵對司鬱的質問,他不敢再繼續裝作輕鬆自若的樣子。
他低下頭,不再對視司鬱那冰冷的目光。
他似乎有些過於吊兒郎當了。
司鬱環顧四周,冷靜地說“今天,我要明確一點。不論是誰,無論職位高低,隻要觸碰底線,絕不姑息。”
會議室內,一片寂靜,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蒼白了幾分。
司鬱的話語像是死神之鐮,重重地懸在每個人的心頭。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青槐匆匆走了進來,嚴肅說道“司指揮官,有新情況。”
司鬱點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我們剛剛發現,有敵人企圖對頂層防禦係統進行破壞,已經安排了人員去處理,但情況還未完全控製住。”
司鬱微眯雙眼,輕輕捏了捏太陽穴“立刻調集所有可用力量,務必將他們一網打儘。這個時候,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有人等不及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