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後期的身體憊懶,司鬱自己在火上架了自己的藥鍋後,笑意吟吟地跑到二人麵前。
“我身體不太好最近在吃中藥,需要每天用廚房,我開了廚房的去味模式幾乎聞不到了,希望你們彆介意。”
“當然我也可以為大家做好吃的菜。”
這是司鬱的誠意。
洛情澈沒有意見,普羅米修斯友好地表示自己理解。
這三人就相安無事地度過了一天。
第二天早上,又來了兩位新的嘉賓。
司鬱醒的晚,從二樓下來的時候,
和剛剛晨跑結束的唐歿對上視線。
司鬱一臉懶意。
唐歿剛跑了整整十公裡,但絲毫沒有氣喘籲籲的樣子。
一件黑色襯衫,衣領扣得嚴嚴實實時至最頂端,使得他的氣質顯得更加冷冽。
襯衫的裁剪貼合他的身形,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一種精致和克製。
這種克製與冷冽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讓人難以靠近的禁欲感。
他的狹長丹鳳眼淡漠、冷沉,沒有半點情緒波動。
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無論是誰都會感受到一股由內而外的寒意,仿佛被冰冷的鋒刃輕拂過,
而他的這種淡漠更增加了一種神秘的吸引力。
司鬱微微轉開了視線。
另一個男人緊隨其後走進門來,他與唐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件簡約的白襯衫,簡單卻不失雅致,給人一種清新寧靜的感覺。
白襯衫的每一個褶皺似乎都被精心熨燙,一絲不苟地展現出他的講究和品味。
氣質溫潤如玉,如同從古時的書畫中走出的清雅貴公子。
他的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古典的書卷氣,仿佛一幅墨色山水畫中的一部分,靜謐而高雅。
清淺美麗的瑞鳳眼,宛如清泉般透亮。
當他將目光投向你時,那種溫和幾乎能融化冰雪,令人心生親近之意。
然而,當人試圖進一步靠近,卻會感到一種無形的距離感。
這種距離不是因為冷漠,而是一種天生的矜持和優雅,使人顯得高不可攀。
哪怕是再溫和的笑容,也仿佛隔著一層薄霧,讓人無法真正觸及他的內心。
這人是……溫扶生。
“你們好呀,我叫司鬱。”
司鬱張嘴介紹自己,溫扶生和唐歿神色無變,但是眼裡的意思卻大不相同。
唐歿覺得司鬱居然敢和指揮官的名字一樣,不怕自取其辱。
溫扶生是覺得這名字和司指揮官同音實在有趣。
就是沒有一個覺得她就是司鬱。
“唐歿。”
“你好,我叫溫扶生。”
唐歿徑直從司鬱身邊走過一個眼神都沒給。
而溫扶生較為禮貌地伸出手來和司鬱指尖相握。
不過片刻,司鬱就從腦海裡調出溫扶生的家庭背景的所有信息。
從小到大成績極好,好到什麼地步。
好到試卷有多少分值就能考多少分值。
步步跳級,十五歲就拿到了雙學位畢業於主星大學。
在戰艦的研究上手握最新型的傳輸技術。
可以直接實現科幻片裡的“投影式”投放和召回士兵。
打仗的時候,打著打著看到哪位士兵受傷來不及救回,戰艦過去“投影”一下撈回來。
那多牛逼。
所以司鬱喜歡這個技術。
但是問題就在於——
這技術被溫扶生研究出來後緊緊握在手裡,溫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