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的島嶼,死寂的古堡。
現在卻像開party一樣載歌載舞。
氛圍感拉滿。
普羅米修斯閒來無事,從一樓那扇又可以打開的門前出去,去觀賞那七幅畫。
在聽到最後一人登頂的消息之後,所有的人門都開了,隻剩下七樓的沒開。
蘇窈站在門前暗暗咬牙,等所有人上來之後又恢複了憂心忡忡的神色。
“思域弟弟,思域弟弟——”蘇窈喊了幾句,彰顯自己對對方的擔心。
餘璐瀟瀟可就有些不明白了。
“思域是我的cp,你應該喊溫扶生哥哥溫扶生哥哥。”
餘璐瀟瀟挑眉糾正,十分不給她麵子。
蘇窈臉色微僵,不知道餘璐瀟瀟怎麼了突然開始針對她。
蘇窈麵色僵硬,微變之後又是那樣楚楚可憐的表情。
好像餘璐瀟瀟欺負了她似的。
然而笙笙綠、唐歿、普羅米修斯、洛情澈都注意不到蘇窈的表情,隻有餘璐瀟瀟注意到。
但是人設和性子在這根本懶得理會。
幾個男人交談片刻,決定在原地等人。
好在第六關五百平大的空間足夠幾個人休息了。
甚至綽綽有餘。
餘璐瀟瀟瞅見那柔軟的沙發就直接優雅的倒了下去,“睡一覺,出來了告訴我。”
然後就十分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而那扇門又無數門之後的司鬱,在抬手之前猶豫了一下。
默默地連線導演。
“導演,真的沒有突臉殺吧。”
導演:“沒有。對大家的心理健康安全十分有保障。”
“溫扶生是活的對吧?”
導演:“……我們這是符合法律要求的綜藝,不是法外之地,請放心。”
“溫扶生現在的樣子不嚇人吧?”
誰知道溫扶生被帶走之後化沒化妝。
導演看了一眼還沒播出的鏡頭下溫扶生的樣子,他倒是很滿意的,因為真的很好看。
“不嚇人……還挺……挺好看的。”
“好吧。那我進去了。”
直播間——
【君子好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幾個問題都給導演問不自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瀟瀟暮雨子規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思域弟弟彆太搞笑,什麼活不活的,什麼死不死的我的天啊哈哈哈哈哈。
【秀秀】嚇人是什麼鬼啊哈哈哈哈還能吊一具死屍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鬱將信將疑地推門進去。
入目全是黑。
服了。
司鬱以為自己瞎了,伸出五指在眼前看了看,根本看不清。
看不清,根本看不清。
唯一的光亮也被堵在門外。
司鬱麻了。
這還不嚇人。
這虛無感比鬼還特麼嚇人,草「一種植物」
“這能走嗎?我請問呢。”司鬱疑惑,長著兩隻大眼睛隻能出氣。
“能走,沒有障礙物,隨便走就行了,隻有牆邊,慢一點就好。”導演解釋道。
司鬱深吸口氣,開始漫無目的地走。
周圍的黑暗如同一片吞噬一切的深淵,將她完全包圍。
她什麼也看不清,仿佛被困在一場無儘的夢魘中。
但是對於屏幕前的觀眾來說,這場景卻截然不同。
當他們的視野猛然切換到這一片漆黑之地時,眼睛本能地眯了眯,努力適應突如其來的視覺衝擊。
就在此時,一抹鮮明的白色闖入他們的視線,刺破了黑暗的壓抑與沉重。
潔白衣裳的少年,司鬱出現宛若一束光芒,在這無儘的黑暗中顯得格外醒目。
他就像一個誤入黑暗的白色天使,既突兀又令人心生希望。
那身純白的衣裳在這渾濁的黑色背景中,無比顯眼和耀眼,如同夜空中的一顆閃亮星辰。
司鬱低垂著頭,慢慢地抬起眼簾,眼眸中充滿了迷茫與困惑。
那種迷茫從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來,是如此真實,仿佛可以觸摸。
她輕輕邁步,在這片黑暗中緩緩前行,每一步都顯得小心翼翼而堅定。
在黑暗中行走,腳步未曾留下任何痕跡,仿佛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被無聲地吞噬。
但她的存在卻如一株孤獨卻潔白的盛雪蓮,寫儘了美好的詩意。
宛若飛鴻踏雪。
司鬱緩緩往前走著,腳下的地麵也不知道是鋪著地毯還是什麼布料,腳下的感覺倒是十分軟和。
軟和的感覺讓她稍微放鬆了一些,但黑暗還是環繞在她四周,冷風吹過,讓她不禁打了個噴嚏。
司鬱揉了揉鼻子,感受到指尖傳來的溫熱與微微的濕潤。
她低垂的睫毛輕顫,眼眶微微泛紅。
周圍一片模糊的黑暗。
那種無形的壓迫感讓觀眾看起來她的表情充滿了無助和茫然。
她緩緩環顧四周,試圖找到一些熟悉的跡象,但眼前依舊是一無所獲。
她輕歎一口氣,抬起腳步繼續往前走,腳下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這種黑暗的世界還真是令人難以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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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暗自嘀咕。這時,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入她的耳畔,那聲音若有若無,似乎從遠處傳來,又仿佛就在她的身邊。
她立刻停下腳步,身體微微繃緊,呼吸驟然變得急促。
四周的黑暗如同一隻巨大的手,將她緊緊握在掌心,令她無法動彈。
“是……溫扶生嗎?”司鬱試探性地低聲問道,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和脆弱。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仿佛隨時都會破裂,心跳也隨之變得愈發快速。
然而,黑暗中沒有任何回應,隻有無儘的寂靜在回蕩。
空氣中隱約傳來一股潮濕的氣息,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被凍結在這一刻,連風都停止了流動,隻剩下她孤獨的呼吸聲在寂靜中回響。
就在她準備繼續向前探查時,一道微弱的光芒開始從遠處亮起。
那好像是一扇門,透過門縫流出了柔和的光線。
司鬱加快了步伐,朝著光源靠近。
黑暗中的人隻能朝著光明前進。
但是她走近後才發現那不是門,而是一道微弱的光芒夾在了牆的後麵。
她摸著牆壁,走到了牆的後麵,去窺探這後麵有什麼。
驟然出現的光源和光點還不至於刺痛人的眼睛。
像是一大塊的星空幕布。
司鬱快步走向那片朦朧的亮光,他的心跳加速,仿佛預感到了什麼。
夜色中,月光如水灑在一個懸掛的物體上,那人形的物體,光芒從他的肩上越過,讓影子長長地拖在地上。
隨著距離的拉近,司鬱忽然瞪大了眼睛,腳步瞬間停滯。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被困在半空中的人。
那人穿著一襲潔白的絲綢長裙,裙擺華麗而莊重,垂到地麵,如同一道純白的瀑布,靜靜地流淌在黑暗的土地上。
而那些星星點點的明亮光斑,此刻化作千萬縷柔和的光輝,正是從裙擺上的寶石折射出的月光,耀眼卻不刺目。
司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朝那人靠近。
他的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謹慎,仿佛怕驚擾到這片靜謐。
她越靠近,胸腔內的心跳聲就越明顯,甚至感覺空氣也隨著他的呼吸微微震顫。
這時候,司鬱注意到那人的臉上蒙著一層薄紗,柔軟的紗布遮住了他的眼睛,僅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緊閉的雙唇。
一陣清涼的夜風拂過,輕輕撩動那人的發絲和長裙,發出了類似腳步的沙沙聲。
司鬱凝視著那人的身形,從熟悉的高度長度、優雅的姿態到那份獨特的寧靜氣質,每一個細節都在提醒她,這是溫扶生。
司鬱眼睛一亮,連忙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