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鬱在想離開這裡的事情怎麼通知大家。
因為在很早之前司梵藺公主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能回到地球後,司鬱就再也不回來了。
必須掌握兩個地方來回的時空差,才允許她離開。
這一切,祂的核心裡已經全部交代了。
她破解技術那一刻,想回去的心情達到頂峰。
甚至青槐闖門她都沒聽見。
“吾主!”
“怎麼了?”司鬱把研究好的核心扣在自己組裝好的腕表裡,連帶著自己的晶體。
隻要能打開晶體,就能打開核心使用。
核心功能強大,隻要有強度可以支撐可以在星球間穿梭的載具,就可以讓自己回到正確的時空。
“我聽說聽說…您要走了。”
青槐的遠山眉耷拉著,委屈得很。
以為做做委屈的樣子,司鬱心疼心疼他就哄著點就不走了。
“我是要走啦。”
可是司鬱這麼說。
青槐的心都碎了。
司鬱繼續調整腕表,眉頭緊鎖,想避開一些青槐的眼神。
她知道這項技術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必須成功,也必須走。
而青槐站在一旁,臉色蒼白,眼神中滿是失落和不舍。
“為什麼一定要走?”青槐幾乎帶著哽咽問道,聲音低沉而沙啞,他試圖壓抑心中的情感,卻怎麼也隱藏不了。
他的手緊緊握成拳,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我有我想做的事,”
司鬱頭也不抬地回答,她的語氣堅定而冷靜,“地球有人需要我,我不能留下。”
青槐聽到這句話,整個人似乎被冰凍住了。
他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隻有那雙充滿痛楚的眼睛,直直地凝視著司鬱。
可是,可是他們也需要司鬱啊。
司鬱放下腕表,終於抬起頭來看向青槐,她的表情柔和了些許,但依然透出堅決,“我有要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限製我的自由。”
青槐走上前一步,幾乎是用力地抓住司鬱的手腕,聲音顫抖:“可我需要你…我們需要你…”
司鬱歎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試圖安撫他。
司鬱:“青槐,這是選擇也是必須要走的軌跡,如果我不回去,或許這一切就亂了套了。”
司鬱的話像是一把利劍。
讓青槐那顆心,疼了又疼。
他無奈地鬆開手,後退了一步,眼中的光芒逐漸黯淡。
“那…什麼時候走?”他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很快,”司鬱淡淡地說,“一切準備就緒後,我必須離開。”
青槐的肩膀垂了下來,仿佛承受著千萬斤的重壓。
他低聲嘟囔著:“那我還能做些什麼嗎?”
司鬱笑了笑:“沒有什麼,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給你們休假。”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青槐的臉頰,目光中儘是憐惜。
青槐閉上眼睛,感受到她手指劃過皮膚,心中五味雜陳。
片刻後,他點了點頭:“好。”
兩人相對無言地站著,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離彆氛圍,卻也燃燒著未曾言明的情感。
氣氛太沉悶了。
“你和遠聲青最近怎樣?”司鬱問出這個問題也是為了岔開話題。
“還好,他還在追我,因為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傷害了我,所以他現在一直很愧疚。”青槐低頭,說不上開心。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的喜悅蓋不過司鬱要離開的悲傷和痛苦。
青槐的手指無意識地攪動著,嘴唇微微顫抖著,“遠聲青確實在彌補,但那份傷害一時半會兒也消不了。”
他一直沒有鬆口,也是初次見麵遠聲青的築巢期嚇到了他。
司鬱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理解,伸出手輕輕揉了揉青槐的頭發。
“感情這東西啊,總是複雜的。你們慢慢來,不要急。”
青槐抬起頭,看著她,眼中的憂鬱漸漸被溫暖取代,“嗯…謝謝你,司鬱。”
這一刻,青槐忽然覺得心裡的痛楚似乎緩解了一些,但轉瞬又被即將到來的離彆衝得支離破碎。
他想再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卻變得無力。
“好了,彆愁眉苦臉的。”司鬱笑了笑,試圖讓氣氛輕鬆一些,她調侃道,“我可不希望在最後的日子裡,看到你一直這樣。”
青槐勉強笑了笑,但那笑容卻充滿了苦澀。“我知道,可是…真的很難…”
“那麼,陪我一起完成最後的準備吧。”司鬱轉身拿起還未完成的設備,遞給青槐,“總比什麼都不做好,對吧?”
隻是一點很輕鬆的組裝,不過是穿越星雲詭海的必備裝備而已。
這些司鬱並不需要彆人的幫助,不過是為了給他一個安慰罷了。
青槐接過設備,用力點了點頭,“好,我會幫你的。”
兩人沉默地工作著,但那沉默中卻帶著一種微妙的默契與惺惺相惜。
司鬱專注地調整著核心組件,而青槐則小心翼翼地按照她的指示,配合她的每一步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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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最後一個組件完美嵌入時,司鬱:“終於完成了。”
青槐也笑了,但那笑容還是帶著幾分不舍與憂傷,“是啊,完成了。”
司鬱看著他,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