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是認真的嗎?”
司鬱半開玩笑地問道。
這麼劍拔弩張的宴會究竟是誰在開啊。的癖好啊。
“當然這不是普通的宴會。許多組織、勢力都會集中在那裡。說不好我們還有可能死在那裡哇。”
一說到能死在那裡,先生就興奮的無以複加。
不知道的還以為宴會上有什麼好驚喜呢。
司鬱懶得噴,
直接一個白眼還回去。
此時,先生的目光落在司鬱身上,不禁感歎,她哪怕是如此隨意地蹙眉,都顯得美得無以複加。
那眉頭微微皺起,像一朵含羞的花兒,透著幾分嬌俏和不可侵犯的神秘氣息。
她就像從畫中走出來一樣,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即便隻是一瞬,也讓人銘記於心。
他居然生出了想要安慰對方的念頭,於是他說道:
“彆擔心,你那身絕美的裝扮已經夠威懾很多人了。誰舍得對你動手呢?”
“誰不會對美人有幾分憐惜之情呢。”他補充道,仿佛在訴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實。
“希望吧。”司鬱淡淡回應,聲音平靜,似乎對這些話並不多麼在意。
她的眼神中隱隱透出幾分冷淡,如同冬日清晨那絲微寒的輕霧。
轉過身來,她優雅地提起裙擺,布料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猶如流水般滑過手指。
她心裡盤算著樓上需要準備的一些小物件。
然而,當她轉身時,不經意間手指微微用力,她輕觸到裙擺上嵌飾的寶石。
那一瞬間,一陣細微而尖銳的刺痛順著指尖蔓延開來,
猶如荊棘劃過指尖。
為了避免禮服蒙塵沾染不必要的汙漬,司鬱立即將手抬起。
她微皺眉頭,將手掌攤開,在柔和的自然光下仔細查看傷處。
手指上隻是表皮輕輕劃破了一道小口,沒有滲出血跡,傷口也沒有顯得過於嚴重。
司鬱目光下移,再次端詳著裙擺上那些精致的寶石。
這些寶石並不是普普通通的裝飾物,
它們以巧妙的工藝切割成一片片葉子的形狀,
邊緣鋒利且精致,恰似從森林中摘下的真實葉片。
如果她再用點力,剛才這個寶石就會嵌入自己的手掌。
因此經常殺人的朋友一定知道,
如果擁有超高的殺人技巧,
這個寶石葉子足以成為凶器。
好哇,原來先生是這麼準備的。
這分明就是鴻門宴。
且先不說這禮服上麵的裝飾品可為凶器,
她穿著這身裙子,也並不影響行動,
身後的小拖尾也是一拽就可拋棄。
所以方便的很。
設計可謂是用心良苦了。
司鬱回房間把一些小東西裝進了胸口,
下樓的時候正好看見先生站在開著門的衣帽間裡。
“差不多得了,彆再加發膠了,弄得我頭大……”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滿,在偌大的化妝室裡回蕩著。
站在鏡子前的先生輕輕皺起眉頭,眼神透過鏡子仔細打量著自己。
此時,他的頭發被造型師用發膠塑造得格外堅硬。
閃爍的燈光在他頭頂跳躍,將發膠的光澤照射得更加明顯。
他微微搖頭,心底覺得腦袋上的重量仿佛比平時沉重了好幾倍。
造型師站在一旁,手中還拿著噴霧瓶,臉上掛著職業性的笑容,
但先生已經忍不住要製止那不斷添加的發膠了。
為了搭配司鬱,造型師特意為他選擇了一套白色禮服,
簡潔的款式完美地將他的身材修飾得更加挺拔,
使他看起來如肖像中的紳士,
站在那裡猶如一棵高貴而穩重的白樺樹。
禮服的剪裁精準,將他寬闊的肩膀和修長的身形完全展現,
毫不掩飾地露出他作為一個成功男性的魅力。
禮服的麵料如雪一般純淨,讓人聯想到那初冬時節的第一場雪,
輕盈的質感讓人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觸摸。
麵料柔滑觸之溫暖。
領口處,一塊雞蛋大的寶石巧妙地點綴其間,恰如其分地成為整個裝束的點睛之筆。
寶石的顏色與司鬱眸子色彩一致,
定能引起他人對這二人關係的遐想。
寶石散發出的柔和光芒不刺眼,卻足以讓人一眼便留意到它的存在,
奢華典雅。
在這件白色禮服的襯托下,先生的整體形象愈發顯得莊重而又不失風度。
他站在那裡,宛如一個從歐洲古典繪畫中走出的貴族,
既有著不容忽視的威嚴,又帶著幾分現代紳士的灑脫。
他輕輕撥弄了一下領口,小心翼翼地調整寶石的位置,
確保每一個細節都完美無缺。
隨即,他伸手整理了一下袖口,指尖輕巧地滑過衣料,確認每一個褶皺都符合造型師的高標準要求。
身邊的造型師目光專注地檢查這些細節,
他對完美的追求和對細節一絲不苟。
雖然頭上的發膠稍顯得過於厚重,但並未能影響他追求完美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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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夜晚,司鬱已經這麼美了,他總不好一直拖後腿。
先生看了一眼造型師準備的皮鞋,好看是好看,但是沒有他想要的作用。
“取我的鞋來。”
心腹頷首斷了一雙皮鞋回來。
皮鞋鞋底有金屬包邊,看起來確實與其他的皮鞋不同一點。
造型師雖然有點強迫症,但是也不敢忤逆先生。
看先生搭配的鞋也還ok,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