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對不住了!!”
司鬱眉梢輕揚,看著麵前這些似乎已經無所顧忌的人,
她並不害怕,相反,她很興奮。
“那就來試試,”她聲音平靜,卻暗含戰意。
身體微微側過,做好準備。
那名站出來的手下毫不猶豫地率先衝上前去,
他的拳頭如狂風般淩厲,直接朝著司鬱揮去,充滿了攻擊的氣勢。
司鬱見狀,迅速輕輕一閃,身體靈活地側開一步,
與此同時,
她的雙手已經準備好,快速地出擊,一記有力的反擊直逼對方而去,
動作乾淨利落,不留絲毫餘地。
手下雖然動作敏捷迅捷,但司鬱的速度和反應更勝一籌,令人目不暇接。
他隻感覺麵前一股無可阻擋的強大力量襲來,
根本無法抵擋,瞬間失去了身體的重心,
胸口似乎遭受了猛烈的重擊,
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痛苦地摔倒在地,無法站起。
司鬱沒有絲毫停頓,
迅速地掃視周圍環境,目光快速鎖定在下一名躍躍欲試的人身上。
她一個側身,如風一般靈巧,迅速避開了迎麵襲來的攻擊,
然後借用對方的力量打出反擊,
旋即一個優雅而有力的後旋腿精準地擊中敵人的肩膀。
對方身體劇烈一晃,幾乎難以保持平衡,
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墨鴉冷眼旁觀,他知道司鬱的實力不可小覷,但此時他已經沒有退路。
心中升騰起一股不服輸的火焰,他低吼著發號施令:
“都給我上!彆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司鬱麵對不斷湧來的敵人,笑容愈發燦爛。
她享受這種純粹的戰鬥。
兩名手下從左右夾攻而來,他們的動作迅猛。
司鬱在千鈞一發之際,猛地俯下身子,
靈巧地躲過了左邊那人揮來的鐵拳,
這拳頭揮動得快如閃電,擦著耳際呼嘯而過。
緊接著,一個翻滾,動作如同疾風般迅速,
拉近與右邊襲擊者之間的距離。
就在對方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司鬱已經抬起肘部,用儘全力狠狠撞擊在對方的腹部。
那人的麵色頓時驟變,如遭雷擊一般,痛苦地彎下腰,
神情扭曲,被迫向後退了幾步,試圖緩解腹部傳來的劇烈疼痛。
司鬱趁此時機,一個敏捷的轉身,
迅速地雙手抓住另一人的肩膀。
一個用力的翻摔,將對方牢牢鎖住,
對方無力反抗,隻能屈服於司鬱的強勢。
墨鴉遠遠地站著,看到司鬱如此嫻熟的戰鬥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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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上陰雲密布,那種慍怒與不安逐漸深沉。
司鬱的表現無疑給墨鴉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因為他意識到眼前的人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為難纏。
他的心情複雜,此時麵對這樣一個難以捉摸的人,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繼續下去。
然而,司鬱卻回過頭,挑釁地看著他,“就這?墨鴉,你讓我有些失望。”
墨鴉沉眸,
看來實在沒辦法了,
抓起一個倒在地上的人在耳邊吩咐:“去叫白鸛。”
那人聞言,雙瞳一震,“真的要叫嗎?”
“老大,這是小姐,出點好歹,我們負不起責任……”
“還廢話?除了我,你們傷到她一點了嗎!還不快去?”
而且剛才墨鴉也沒怎麼傷到她,
她擦唇邊的血跡無非是自己突然劇烈運動,肺部毛細血管破了,
這段時間天天喝酒,也不運動,
有點傷身。
那人收起驚恐的表情,忙不迭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跑了,
臨走時擔心的看了小姐一眼,
不是為彆的,
是為小姐安全考慮,
墨鴉是明麵上為先生拚殺的人,
白鸛就是暗處處理人的那個老陰比。
好多難解決的問題都是白鸛在暗處下毒放冷槍解決的,
多少次,擒賊先擒王,破下多少難題。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白鸛不會打,
相反,他速度很快,打人的招式陰毒。
快到先生的心腹都親口承認的地步,陰毒到先生都皺眉罵過他不要臉。
而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白鸛這何嘗不是一種人才。
這人去找白鸛,
墨鴉也沒閒著,
讓剩下還沒受傷的人,
和他一起,消耗司鬱的體力。
就在這混戰之中,隨著墨鴉那群人策略的轉變,
司鬱感受到一股微妙不同的氣息。
這股氣息出自於她警醒的第六感。
事實上,若不是第六感,她不知頭頂會有人,
她下意識抬頭,就見一個人笑著衝了下來,
速度極快,她堪堪看清,
一臉錯愕地看著那個人以極快的速度從自己的身側穿過,
瞬息之間,
左胳膊上露出一線血跡,
若不是她閃得快,那利刃就插在她小腹上了。
太快了,
是她在星際才能見到的速度,
不得不說,先生身邊真是人才輩出。
那線血跡滲出皮膚,
遇到空氣變成了黑色。
隨後流出的血源源不斷的變成了黑色。
是毒。
“白鸛!那是小姐!”
墨鴉也忍耐不住提醒他,
把小姐毒死了,怎麼交差?
白鸛在墨鴉擔憂的眼神裡解釋:“死不了,隻會毒到喪失行動能力。”
司鬱挑眉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
抬起嗅了一下,
大概判斷出毒素類型,
隨後微微一笑,
“不妨事。”
這點劑量,不至於喪失行動能力,
頂多力氣小一點。
局麵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司鬱拿起酒杯淋在自己的手臂上,笑道:“繼續吧。”
“想帶我走,要麼打敗我,要麼讓我打的儘興,心甘情願的走。”
白鸛等了一會並未見她神色有異,
於是十分驚訝地看著墨鴉問道:“這是小姐?你確定不是什麼百毒不侵的怪物嗎?”
墨鴉沒好氣的回道:“還貧,早告訴你彆小看任何女人,你就是不信,你的毒是不是不行啊。”
白鸛瞪眼:“什麼不行啊,你知道我的潛伏屏息凝氣,她卻在第一時間發現了,墨鴉,剛才你都沒發現我吧!”
墨鴉回懟:“菜就是菜,菜就多練。”
白鸛:“那你去打敗她啊,你叫我來是乾什麼????!!”
墨鴉輕咳一聲:“我也多練。”
白鸛:“…………”
司鬱靜靜地站立在一片狼藉的酒館內,
目光冷靜且仔細地掃視著四周。
打完怕是要賠不少。
墨鴉的手下們在一番激烈的拚鬥之後,早已沒有繼續攻擊的力量。
他們身心俱疲,隻能無奈地癱倒在酒館的各個角落,
簡直失去希望。
酒館外麵,有人陸續走進來,把那些已經動不了的手下拖走。
與此同時,他們又招來了新的一批人。
這批人顯然比前一批更有活力,他們重新圍住了司鬱,
形成了一個新的包圍圈。
司鬱輕輕地活動了一下肩膀,感覺到些許酸脹。
她心中默默思索著,猜測著這個被稱為白鸛的人還會使出什麼陰險的手段或詭計。
結果沒想到,白鸛和墨鴉兩人竟然先吵了起來,
聲音之大讓人難以忽視。
司鬱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帶著一絲無奈開口道:
“彆吵了,快點結束好嗎?”
她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不耐煩,顯然對這樣的局麵感到厭倦。
“這位就是小姐吧?”白鸛轉過身來,朝著司鬱微微欠了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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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陰柔,帶著一絲玩味的意味,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久仰大名,今日終於有幸一見。”
白鸛的話語中似乎蘊含著某種彆樣的含義。
不過事實上,他並沒有所謂的“久仰”。
其實,他隻是今天,突然得知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一位小姐是先生的繼承人。
之前白鸛和墨鴉在最前線,
並不知道有個小姐。
司鬱沒答話,隻是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他直接開始。
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絲毫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緊張。
白鸛冷笑一聲,身形陡然間如同被激發出的弓箭一般,驟然提速。
他的動作極其迅猛,仿佛瞬間化作一抹黑影,
幾乎看不清他如何移動,眼前的空氣也仿佛被他的速度所撕裂,
發出刺耳的響聲。
他的身形已經出現在司鬱麵前,
僅在一瞬之間。
白鸛的動作極快,他手中的匕首如同一道利劍般刺來,
匕首上的綠色光芒閃爍,帶著一股狂暴的速度。
那股勁風撲麵而來,夾帶著一股壓迫感,
仿佛一座大山正朝著司鬱壓下,令人呼吸一滯,心跳加速。
司鬱毫不慌亂,麵容依舊冷峻。
她的目光始終鎖定著白鸛的動作,雙腿微微屈膝,
她並沒躲閃,而是穩穩地站在原地,等待著對方的攻擊。
她深吸了一口氣,渾身的氣勢隨著呼吸逐漸凝聚。
白鸛的力量雖然不及她那般強大,但他的速度卻讓人難以捉摸。
沒想到對方的動作異常靈活,速度更是快得難以預測。
每一次,她的幾乎要與白鸛撞在一起時,
白鸛卻總能巧妙地改變角度,躲開她的攻擊。
兩人交鋒之間,白鸛仿佛擁有了對她每一招每一式的深刻理解,
能夠精準地預測司鬱的反應,緊緊跟隨她的節奏。
每一次司鬱出招,他都會立刻做出反應,
或者閃避,或者改變進攻路線。
雖然白鸛的力量不如她強大,
但速度的優勢讓司鬱不得不保持警惕,
任何一絲疏忽都可能給對方反擊的機會。
這極大取悅了司鬱,
和白鸛打架,比和彆人打得爽。
也是因為中毒後自己的力道弱了,
看起來和白鸛旗鼓相當。
白鸛的每一個動作都可以說是精細到極點,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會帶上些許策略,
角度也都是異常刁鑽,讓人難以預測。
每一招每一式都不像司鬱直接灌下力道,
他對力道和方向的把握無可挑剔。
他的每次出招並不是為了直接將對手擊倒在地,
而是一種遊刃有餘的試探。
他不急於求成,而是用一種連貫而流暢的方式不斷試探司鬱的弱點,步步為營。
他想要在雙方的較量中洞察對方的破綻,
為接下來的致命一擊尋找絕佳的機會。
這一點讓他與墨鴉相比顯得更加聰明。
墨鴉可能會選擇用蠻力來解決問題,
但白鸛則更傾向於通過巧妙的策略來製勝。
麵對這樣的局勢,司鬱迅速做出了調整,
果斷放棄了硬碰硬的直接對抗方式,
而是選擇了更加靈活多變的策略。
因為力氣的不斷喪失,
她不再試圖用力量與白鸛對抗,而是轉變為防守反擊,
不斷地變化著自己的姿態,
從被動的防禦中找尋主動反擊的機會。
她也從身後抽出一把短刀,鋒利的刀刃在燈光下閃爍著寒芒。
白鸛見狀,發出一聲短促的低笑,
“小姐果然有趣,那麼就請多指教。”
話音未落,他的身形再次加速,幾乎看不清動作,
整個身體如幽靈般貼近司鬱,快速揮出數道暗器,
每一下都避開司鬱的刀鋒,直逼她的要害。
司鬱勉強應對,意識到白鸛的技巧不僅在於速度,
還有他那陰毒的戰術。每個動作都隱藏著陷阱,
稍有不慎便會招致重創。
主要是有毒,
物理意義上的,
雙臂都被擦傷,
很明顯這毒素麻痹了她的肌肉,
讓她的力氣變得和普通男性差不多。
她一邊閃避,一邊尋找反擊的機會。
終於在一個錯身間,她將短刀劃過白鸛的手臂,刀尖劃破衣袖,帶出一縷鮮紅。
而後反轉到他胸前,
白鸛隻是微微皺眉,並沒有因為受傷而停下動作。
相反,他利用這一瞬間的微頓,猛然加速,
整個人撲向司鬱,手掌如利爪般探向她的咽喉。
司鬱心中警鈴大作,從未遇過如此陰險的攻擊。
她下意識後退,同時側身閃避,用短刀抵擋白鸛鋒利的手勢。
“小姐,您的防禦還是有些鬆懈啊。”
白鸛聲音輕柔,卻帶著無儘的威脅。
司鬱笑了,“不好意思,之前力氣很大,從不需要防禦。”
白鸛微微一笑,臉上的表情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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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讓我看看您的極限在哪裡。”
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瘋狂,全然不顧司鬱的反擊,朝她發起猛攻。
白鸛的速度快到令人咋舌。
司鬱不斷被逼退,卻也逐漸摸清白鸛的節奏。
她開始利用短刀略施巧勁,以巧製勝,
同時不斷調整步伐,伺機反擊。
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雙方都拚儘全力。
司鬱驀然抓住一次機會,用刀背狠狠砸向白鸛的小腹,
趁他力道減退之際,迅速一記肘擊逼退對方。
白鸛悶哼一聲,臉色一沉,但又迅速調整姿態,恢複攻勢。
他的動作更加淩厲,毫不掩飾那股殺意。
酒館內的光影不停變換,司鬱和白鸛就像兩團交織的旋風,
互相碰撞分離。每一秒都充滿了緊張與刺激。
終於,司鬱找到機會,一個突擊逼近白鸛,
在空中一個翻身,以膝蓋頂住他的肩膀,將他壓製在地。
白鸛掙紮著想要翻身,卻發現自己被死死鎖住。
司鬱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白鸛輸了。
她的打法遠比白鸛想象的毒辣。
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殺她,
就連他白鸛也不能,
所以都留一手,
但是她不是,
她就衝自己殺自己去的,
不一定狠辣製敵,
但一定狠辣對自己,
看司鬱那破爛的外套就知道,
白鸛下手有多不留情了,
幾次都是白鸛沒有狠心刺下去,
眼前的這位小姐才沒有血濺當場。
司鬱半跪在白鸛的後背上,
一把將短刀插在了白鸛跟前,
離白鸛的眼睛就隻有一厘米,
嚇得白鸛呼吸一滯,嘴唇都打哆嗦。
“不錯,打的儘興。”
司鬱脫下外套,露出裡麵的吊帶,
手臂上線條優雅的肌肉讓墨鴉眼神微動,
他眼神示意手下把傷藥和紗布遞給司鬱。
“小姐……我腰疼。”
白鸛的臉擦著地麵挪,
避開那短刀,訕笑著想讓司鬱高抬貴手。
司鬱微微一笑,挪開腿,
白鸛這才小心翼翼地從地麵上爬起來。
墨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司鬱處理傷口,
並未有伸手幫忙的意思,
而是低頭詢問司鬱剛才那句儘興可是真的。
司鬱垂眸一笑,“沒騙人,我也打累了,這藥好啊,沒有這毒藥,恐怕再來一百個你我都感覺不到累。”
墨鴉雙眼微動,低頭詢問:“那小姐……”
“我遵守諾言,儘興了,跟你們走。”
白鸛和墨鴉身後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司鬱起身時晃了一下,
突然停下動作,那毒素遊走全身的酥麻感傳來,
她是真的體會到了無力的感覺。
墨鴉蹲下身來,
誠懇道:“小姐,請不要嫌棄。”
白鸛摸摸鼻子,暗歎墨鴉老狗態度轉變太快,
之前在酒館裡打架的時候,他一直在不遠處偷看,
墨鴉那股生氣勁兒不像是假的,
結果現在立馬狗腿子上了,
顯然是對新主子獻殷勤。
了不得了不得。
白鸛老陰比做多了,對這些不太熟悉。
那邊司鬱也沒有拒絕。
趴上墨鴉的後背,
墨鴉挑眉示意了一下白鸛。
白鸛嘴角一抽,
掏出自己的卡準備去找老板賠償。
看今天打的這個狀態,
怕是要賠償買下一整個酒館的價錢才能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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