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開局被聖女接回家!
距離百家宴會結束,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可謂是整個月州都處在被轟動的狀態之中。
原因無他,隻因為帝詩影當初斬出的那一劍,實在是太過的驚為天人,那撕裂的天空,甚至到現在都還沒有複原,足以證明那威力有多麼恐怖。
所有人都堅信,這一擊要是轟在人的身上,隻怕是人帝境強者也支撐不住,但沒有人知道那出劍之人的身份,隻知道他與淩月宗的新晉聖子秦奕關係匪淺。
為了他,那神秘強者甚至當麵與呂家家主呂天峰對峙,最後不僅鬨出那麼大的動靜,而且還能全身而退,可見其實力強大。
於是,秦奕這個名字,又一次在整個月州大陸之中傳開了。
天雲穀。
這裡是一片山脈,四處都生長著高聳入雲的山嶽,彌漫著極其純粹的天地靈氣,而且那些天地靈氣,還在聚靈裝置的催動下,不斷湧入山脈的核心,形成集成的修煉之地。
這樣的手筆,哪怕是天雲穀想要拿出來也十分的困難,而他們將此地改造為修煉之地,卻隻是為了一個人。
那人,正是如今月州年輕一輩中,明麵實力最強之人——趙姬候。
此時的趙姬候,身穿一襲銀白色長袍,盤膝作於山脈靈氣最為濃鬱的中央地帶,他的眉宇之前,透露著這個年紀不該擁有的威嚴與沉著,哪怕雙目緊閉,也是能從其身上感受到一抹若隱若現的壓迫感。
不少路過這片山脈的弟子,皆是朝這邊投來崇敬的目光,因為他們十分清楚,天雲穀之所以能發展成如今這樣規模,趙姬侯功不可沒。
可彆看他隻是一個弟子,但他的影響力,可是連那些各大勢力的高層都極其重視,甚至都有不少勢力派來了殺手,想要將他斬殺,以絕後患,但全部都被化解掉了。
天雲穀穀主樊天對於他,可是極為的重視,對他寄予厚望,而他最近的一次表現機會,就是在不久之後的大陸之子正式選拔。
到時候,他將以一己之力碾壓月州大陸年輕一輩的所有人,然後去與其他八個大陸的年輕一輩交鋒,天雲穀的威望將由此再度提高一個層次。
什麼淩月宗,都會成為他天雲穀的階下囚,整個月州,也將成為他們天雲穀的天下。
這,便是天雲穀的野心,隻不過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來,一直都在隱忍,而趙姬候的出現便是導火索,將會徹底讓他們把野心給暴露出來。
此時,在那山脈之中,虛空忽然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撕裂,緊接著,一道人影從中緩緩走出,那正是樊天。
樊天的出現,立刻是引得趙姬候退出修煉狀態,他抬起頭,目光平靜的說道“穀主,你今日居然有時間來找我?還真是稀奇啊,我還以為隻有那些偷偷潛入穀內想對我出手的老鼠,才能逼得你現身呢。”
樊天和趙姬候,兩人平日裡的接觸並不多,畢竟前者是天雲穀的話事人,大大小小的事務都需要他來處理,而後者的目標則是修煉,所以沒有過多的空閒時間談話。
不過今日,樊天居然會主動來找他,這還真是一件稀奇事,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消息要告知於他吧,不然有些解釋不過去。
“你拿去看看吧。”樊天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大手一揮,一個由靈氣所凝成的信件,便是飄到了趙姬候麵前。
趙姬候伸出手,一把將那信件抓住,然後查看上麵的內容,表情也是逐漸由平靜轉變為一絲異樣。
而在那信件中所寫的內容,正是有關此前百家宴會的事情。
“淩月宗新晉聖子秦奕,以結丹境初期的實力大敗半步元嬰境的溫雅,還於遊雲池中取得金龍之氣,並召喚一位神秘強者擊退呂家家主呂天峰”
簡單的字眼,卻是如同炮火一般的令人感到驚駭,即便是趙姬候,看到這些消息也是顯得尤為吃驚。
隻不過這樣的表情沒有持續多久,便是被不屑一顧所取代。
他隨意的將信件扔到一旁,語氣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不否認那個秦奕有些實力,隻不過,僅憑這樣的戰績就想威脅到我那我隻能說,他們還是太小看九品靈根的威力了。”
“到目前為止,整個月州的年輕一輩中,都沒有誰能逼得我使出全力,哪怕是當年薑曉雅在境界壓我一頭的情況下,最終也是被我所擊敗,這個秦奕,又有什麼能耐可以跟我相提並論?”
趙姬侯言語之間,滿是對秦奕的不屑,這並不是因為他囂張,而是因為他真的有這個能力。
多年以來,在年輕一輩的爭鬥中,從未有誰能在正麵擊敗他,他幾乎是以無敵之姿,碾壓了同境界中的所有人,更何況那境界比他更低的秦奕呢?
樊天見狀,有些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緊接著勸誡道“我知道你心中十分的看不起他,但那家夥和你一樣,從未有過敗績,而且他背後還有那麼一位神秘的強者。”
“跟我的猜測,那位神秘強者應該是那些隱世勢力中的人,可能憑借一己之力便能覆滅我們整個天雲穀,若是如此的話,恐怕我們還不好對他下手。”
樊天顧慮的,可不是秦奕本身,而是帝詩影,他並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卻十分清楚他能給天雲穀帶來多大的災難。
若是他們將秦奕斬殺,導致帝詩影前來尋仇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對此,趙姬候卻隻是微微一笑,說道“穀主,你的擔心有些多餘了,我聽說那位神秘強者在呂家出現的不過隻是一道靈識,他的本體若是真的能輕易現身,又怎麼可能會一直沒有動靜呢?”
“我要是那神秘強者,我就第一時間將呂家覆滅,不給自己留下任何後患,但他既然沒有這麼做,那就說明他本身有許多顧忌,不能輕易的出手,既然這樣,我又為什麼要害怕他?”
“至於那個秦奕,從無敗績?嗬,真是可笑,等他遇見我的時候,就會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