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開局被聖女接回家!
“那個各位其實不用那麼在意我的,你們請繼續說吧。”被星河學院的眾人當成馬戲團的猴子一般打量著,秦奕隻感覺有些不適,於是語氣生硬的開口說道。
聽到他的話,卓晨幾人也是尷尬的輕咳幾聲,隨後再度把注意放在交換情報上。
這一次,開口交換情報的就是他們了“天雲穀好歹也是月州有名的超級勢力,他們不是傻子,不會單打獨鬥,所以也拉攏了不少勢力幫助他們,其中最強的,應該就是雪狼宮了。”
雪狼宮,同樣是月州大陸上的頂級勢力之一,其宮主乃是一位人帝境強者,在月州有著赫赫威名,他們的整體實力,不會比星河學院要弱多少。
這對淩月宗來說,就是一個不太好的消息了,但也算在接受範圍之內,至少他們也有幫手,而不是孤軍奮戰。
“關於這次選拔的具體內容,你們有了解過嗎?”點了點頭,韓鴻青轉而問道,情報這東西,能交換的可不止一方麵。
對此,卓晨也早就想好了回答“嗯,聽說這次的選拔,是在一片帝境空間之中,因而並不存在什麼福祉寶地,隻能通過硬實力扛到最後。”
帝境空間這個詞,秦奕並不陌生,聽說那是由人帝境強者所構造的空間,在空間之中,任何境界低於人帝境的存在,皆是會收到法則之力的壓製。
所以很多時候,帝境空間都會被當做年輕一輩的試煉之地,而更往上的,還有神境空間,那則是由神境強者創造的空間,威能不知道要比帝境空間強大了多少。
月靈曦的祖地,就是一片隱匿於淩月宗背後的神境空間,那裡的天地靈氣,濃鬱程度是外界的數倍,由此可見神境強者的力量究竟有多麼誇張,隨手創造的一片空間,就有這般效果。
與之相比,帝境空間就隻能單純的作為曆練之地了,因為裡麵的天地靈氣,甚至比外界還要更加稀薄,能掌握的法則之力,也僅僅隻對低境界的人有效。
任何一位人帝境強者,都能輕而易舉的破開帝境空間,兩者之間的差距也就顯現了出來。
“無法在選拔的過程中提升境界啊,這倒是有些難了”秦奕喃喃沉吟道,他如今距離結丹境後期僅有半步之遙,或許隻有達到那個地步,才能具備與趙姬候抗衡的能力。
若非如此的話,他就得多亮幾個底牌了,頂多就是在正賽的時候會吃一些沒有必要的虧,不過也無所謂了,底牌這東西,能藏就藏,實在不能藏的話,就算露出來,那些人同樣會極其的忌憚。
之後,在大廳之中,淩月宗和星河學院雙方又交換了一些彼此的情報,一直到天色漸晚的時候,後者方才離開。
“還有最後一天的時候,幾位,做好準備吧,我們沒有退路了,勢必要守護淩月宗的月州魁首之位。”卓晨幾人走後,韓鴻青立刻麵露沉重之色的對秦奕他們說道。
一整天的情報交換下來,他已是知道,目前的形勢對淩月宗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麼優勢,他們往年樹立了太多敵人,現在在天雲穀的煽動下,已是全部聯合起來。
反觀他們這邊,除了星河學院以外,就沒有什麼勢力願意幫助他們,雙方戰力和數量差距,十分的明顯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淩月宗稱霸月州千年,還沒有見誰敢踩在我們的頭上,那趙姬候就算身懷九品靈根又如何?九品靈根隻是強,又不是無敵,那些身懷九品靈根的天驕,因為托大而失敗的案例,難道還少嗎?”
說話之人,是薑曉雅,作為淩月宗的二號人物,她的資曆,甚至比韓鴻青還要更加深厚,因為她從小就生活在淩月宗內,在薑擎天的培養下,她未來的成就,最低也有封王境。
所以,她的心性同樣是遠超一般人,隻要不被刻意針對,她很少會做出衝動行為。
秦奕幾人聽到他的話,內心皆是受到鼓舞,在紛紛表示決心後,便是開始進行最後的準備。
一日時間,也如流水一般,轉瞬即逝。
繁華的大街之上,天還未亮,便集聚了無數的人影,他們個個都抬頭凝視著天空,隻見在虛空的深處,三道強大的氣息盤腿而坐,在他們的周身,不斷有著肉眼可見的靈氣蔓延開來。
那是來自其他大陸的三位人帝境強者,也是此次月州大陸選拔的負責人。
“月州在上一屆大陸之子正賽的成績,並不是很理想啊。”居左之人,是一位長相出眾的美婦,她的眉心間,印刻著一枚顯眼的蓮花符文,縹緲的紗衣,使她整個人的氣質都提升了一個檔次。
在她身邊居中之人,則是一位皮肉乾枯的白發老者,他靜靜的坐在那裡,就跟一個沒有生氣的死人一樣。
但他的實力,可是三人之中最強的一個,放在整個神陸,那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真是貧瘠之地,若不是當年那一位誕生於此,估計月州還達不到今日這樣的地步,與我天州相比,真是毫無可比性。”白發老者緩緩開口,言語之間,皆是對月州大陸的不屑之意。
神陸九州,同樣有著等級劃分,而這個劃分的標準,就是根據大陸之子來決定的。
往上幾屆的大陸之子盛會,奪魁者皆是出自天州,所以天州自然而然便成為了九州之首,底蘊強大得可怕。
包括之前與秦奕有過一麵之緣的那位葉神宗宗主葉思鸞,被譽為神陸千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天才的她,同樣是來自天州。
而月州呢?他們之前也強盛過,但距離上一次奪得大陸之子魁首,已經過去了不知道多少年,近幾屆的大陸之子成績更是排名末尾,甚至還非常容易被人給忽視。
“黑尊者此言差矣,大陸之子決定是一片大陸的氣運,月州這幾十年來,最多也就是運氣不佳,還不至於像你說的那般不堪。”
說話之人,是位居右側的一位白衣青年,他的皮膚黝黑,臉上有著玩味之色的凝視著下方眾多參賽者。
彆看他是在反駁那位白發老者,但真要說起來,他其實也是非常瞧不起月州的。
再誇張一些,他們甚至都覺得,月州大陸,已經沒有參加大陸之子盛會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