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拱火大師,在線吃瓜!
“王主任您放心,我這人沒有亂認祖宗的習慣,現在都是新社會了,除了自己家的長輩,哪還有什麼老祖宗。”
剛才的那聲老祖宗,是王衛國故意在給聾老太上眼藥。
以王衛國的性子,怎麼可能會認那個假聾子當祖宗。
除了他們王家的長輩,誰也不行。
聽到王衛國的話,王主任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時目光掃過院裡的眾人。
顯然。
王主任方才的那句提醒,不單單是說給王衛國一個人聽的,也是在提醒和警告他們。
舊社會惡習之風不可長。
像王衛國說的,現在是新社會了,除了自己家長輩,沒有誰能稱宗道祖,當彆人的祖宗,哪怕是烈屬也不行。
況且這老太太是不是烈屬,還有待查證。
雖然沒能當麵和聾老太本人核實,但通過她這一路所觀察和了解的情況和過程,感覺這事情多少有點玄乎。
主要是易中海含糊其辭,似乎在有意回避著什麼,而聾老太這病生的,也太蹊蹺了。
不過她也不能根據自己的主觀感受就下結論,事情具體是怎麼樣的,還得實實在在的去查。
看著王主任若有所思的樣子,王衛國沒有再給聾老太和易中海上眼藥,也沒急著揭他們的短。
有些事情急不得。
太著急了,反而可能會適得其反。
反正聾老太的事情,已經在王主任這裡掛上了號,就算這次聾老太借著生病,暫時躲過了一劫,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而且聾老太是不是烈屬這事,還得街道出麵去調查核實,不是三言兩語,更不是一時半會能出結果的。
隻是經這麼一嚇,估計這聾老太接下來再也囂張不起來,心裡也要開始惶恐了。
這個過程,才是最煎熬折磨和痛苦的。
“哎,賈東旭,你嘛呢!當著王主任麵偷我家縫紉機,你膽子夠大的啊?”
剛陪王主任從後院過來,王衛國就看到賈東旭和賈張氏母子倆人正合力往家搬那台縫紉機,當即大喊一聲。
聽到王衛國聲音傳來,賈東旭和賈張氏兩個人猛然僵住。
而當他們兩人回頭,看到黑臉的王主任時,卻是徹底傻眼。
“不是……,王主任,您彆聽王衛國瞎說,這縫紉機是我們家的,跟他沒關係。”內心慌亂的賈張氏連忙解釋。
“這縫紉機不是已經被你們家抵給王衛國了嗎?”
王主任沉聲問道。
在來之前,她已經從王衛國那裡了解了兩家的債務糾紛,當時賈東旭也在場,並沒有任何反駁,顯然承認了這個事實。
現在賈張氏又說縫紉機是他們賈家的,和王衛國沒關係,這是欺負自己不了解情況,還是拿她當傻子?
心情有些不好的王主任目光落在賈東旭的身上,想看看他怎麼回答。
“媽,伱彆亂說!”
被王主任審視著,賈東旭額頭上冷汗都出來了,連忙辯解道“王主任,我們這不是看這縫紉機有些臟了嘛,想抬回家擦擦,回頭再給王衛國送去。”
聽到賈東旭這個蹩腳的理由,王主任差點氣笑了。
搖了搖頭,王主任也沒有拆穿賈東旭的打算,直接說道“行了,趕緊給人家搬回去。”
“哎!”
賈東旭臉色一苦,隻能應下。
王主任這一開口,顯然是認可了他們之前用縫紉機抵債的處理方式。
從這一刻起,這台縫紉機的歸屬,已然再無爭議。
隻是麵對這個結果,賈張氏卻相當不情願,但又不敢跟王主任叫板,隻能把縫紉機往地上一放,扭身回屋。
見狀。
賈東旭無奈,隻能叫來秦淮茹,讓她和自己一起幫忙搬。
這縫紉機倒不算重,但也不是很輕,他一個人扛倒是扛得動,但要從中院搬到前院,多少有些吃力。
反正秦淮茹也是閒著,當然選擇對自己輕鬆一點的方式。
就是想到自己家的縫紉機賠給王衛國不說,還得親自給人送上門,這讓賈東旭感到很憋屈。
沒有理會一臉衰樣的賈東旭和滿臉苦色的秦淮茹,王衛國直接把王主任送到了外麵。
這時,閻埠貴和劉海中正好幫易中海把聾老太放在準備好的板車上,分彆讓自己的兒子劉光齊和閻解成,幫著易中海一起把聾老太給送到醫院。
“王主任,您這是要走了?”
“嗯,等下次老太太出院,我再過來。”
“您放心,到時候我一定通知您。”
“我走了,你們回吧!”
“王主任回見!”
“……”
送王主任離開後,王衛國跟著閻埠貴和劉海中回到了前院,剛好看到賈東旭和秦淮茹把縫紉機給送到了自己家門口。
冷哼一聲,賈東旭臉色難看的放下縫紉機,看都不看王衛國一眼,直接領著秦淮茹回去了。
“嘖嘖!”
此時,閻埠貴“嘖”了兩聲,,兩眼放光的看著院子裡這台縫紉機,情不自禁的對著王衛國羨慕道“衛國,這縫紉機起碼值七十塊,才抵五十的債,你這明顯賺了。”
“賺個毛線!”聽到閻埠貴的話,王衛國直接吐槽,“三大爺,您可彆忘了,賈東旭可是欠了我們家一百塊錢兩年,這一百塊要是當初放在銀行存兩年,都不會差多少。”
這年頭,銀行為了吸納存款,存款利率可是很高的。
尤其是剛建國那會兒,活期存款利率高達60,一年定期的存款利率甚至有252之多。
但隨著國家發展,逐漸從百廢待興中走出來,銀行的存款利率也在一路向下調整,到現在遠沒有當初那麼高,但如果是定期的話,一兩年下來的利息依舊很可觀。
“也是。”
聽王衛國這麼一說,閻埠貴有點尷尬了。
自己竟沒有想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