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快穿嬌軟狐狸在位麵被團寵!
柳念兒眼神一暗,沒有反駁。
心裡不住的罵白湘蠢貨,這樣當眾揭穿她這個身份,簡直蠢得難以言說。
先不說她現在得到白敬之的寵愛,是他的人,與他榮辱一體。
再者,她麵前的都是想要對付白敬之的人,這樣說無疑是給她們抓住了把柄。
到時候作為說這些事情的白湘還不知道怎麼被白敬之處置。
但是柳念兒沉默黯淡的樣子在她們眼裡就成了心虛、難堪的模樣。
白姣冷笑“那這位姨娘可是好手段啊。”
“你又是怎麼有這個臉回來,還穿得這樣的招搖。”
說的這個是柳念兒身上這身紅色衣裙,眾所周知,妾室不得穿正紅。
柳念兒即使臉上有些不適,但是依舊堅定的抬頭看著她。
“這位小姐慎言。”
白姣不屑的起身來到她身邊圍繞的看了幾圈。
“慎言?我一個堂堂正正的白家大小姐,有什麼好慎言的?倒是這位姨娘現在這個見不得光的身份才需慎言才是。”
李嬤嬤皺眉的看著一群欺負柳念兒的人。
她惡狠狠的起身撞開要動手動腳的白姣。
“表小姐,自詡是堂堂正正的大小姐,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羞辱長輩?到底不是白家親生的。”
白姣是當年白家老二夫妻沒有孩子時收養的,也是她的痛楚。
她就是怕人家說她不是親生的。
“你個賤婢哪裡來的膽子?”
她氣憤的要發火,一旁的白三夫人倒是先出口了。
“哼,一個賤婢,一個隨意勾搭人的晦氣姨娘,也敢對著我的女兒肆意妄為。”
“白三夫人慎言,如今白老爺子一走你們就上趕著來說這些,怎麼?當我們白家現在沒有人做主嗎?我們家大公子可是還在呢。”
李嬤嬤有骨氣的說著。
柳念兒沉默的半響開口了,拉了拉她的衣袖。
“嬤嬤,罷了,不要讓大公子為難。”
李嬤嬤恭敬的點點頭“是,柳小姐善良不同你們一般計較。”
白姣頓時被氣得牙癢癢,這樣的女子除了一身美貌什麼都沒有。
要是論出身,才識,什麼都不及她,這樣的人怎麼配站在他身邊。
柳念兒低垂著眼神含著笑意的看向她,隨即拿起酒杯對著她。
“還請這位小姐不要生氣,一切都是開玩笑罷了。”
她一副溫柔不想生出事端的模樣。
李嬤嬤的眼裡滿是心疼和委屈。
這樣善良的女子和當初夫人一樣,可是就是因為善良夫人早早的就拋下大公子離世了。
但是這一副樣子在白姣和白湘的眼裡就成了故意的挑釁。
白姣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暴脾氣是遺傳了白老三夫婦二人。
她這麼一想,直接氣急的一把掀開柳念兒,柳念兒也順勢摔了下去,看在她眼裡便更覺得她裝柔弱了。
白姣指著摔倒在地上的人冷嘲熱諷。
“你是個什麼東西?道歉敬酒你也配?”
柳念兒被掀翻在地上,手裡的杯盞也落地。
破碎了一地的碎片,刺進了白嫩的手裡。
李嬤嬤一陣驚呼跑上去扶住她。
柳念兒雙手流血,但是依舊死死的忍住沒有哭出聲。
雙眼忍住疼痛不吭聲,可泛紅的眼眶和傷勢的情況都能看的出來她有多疼。
“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門口傳來陰冷不悅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