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的,來了個新人,一時沒忍住,手癢,嘿嘿。”
妙妙訕笑道。
顧少英拍了一下腦殼,又搖了搖頭,“把他拖到這裡來。”
“這裡?”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尤其是下麵那些還沒有清理的屍體,妙妙說道,“為什麼不去刑訊室?那邊環境好啊!這裡已經被你弄成什麼樣子了!”
當然這裡本來就不是什麼好環境。
“你蠢啊,這裡給他造成的心裡壓力更大,彆廢話,弄過來!”
妙妙招了招手,一個守衛直接下去找人了。
“待會兒審完的時候,你去殺了他!”
對著後麵站著的因古查,顧少英說道。
“是!”
因為妙妙長期呆在這裡,他在這裡的影響力很大,在他的吩咐下,很快那個塞外馬蹄的漢子就被拖了過來。
他此刻已經不成人形了,臉上全是血痕,身上的衣服也很多破的,到處都是鞭刑,甚至胸口處的胸毛,也被抽光了。
他被顧少英打碎了一個手臂,而現在另一個手臂,已經彎曲成了直角,手指頭一直在哆嗦著。
膝蓋以下全部都是軟趴趴的了,被人用大力一下一下給捏碎了。
可他一點聲音都沒有出來,眼神無光,充滿著絕望。
“這就是曾經高高在上的塞外馬蹄麼?”
在因古查還是王子的時候,他們國家就很尊敬塞外馬蹄,一個塞外馬蹄的小高層,他們都得去仰望。
在他落魄的時候,他從來不敢表明自己的身份,他知道,一個小小的塞外馬蹄的高層人,都可以置他於死地。
而現在,一個塞外馬蹄地位還算挺大的特使,正如同死狗一樣倒在地上,讓他不禁有些感慨。
“挺硬氣的啊,都這樣了,還一聲不哼!”
看到這個大漢這個樣子,顧少英笑眯眯的說道。
“硬氣個屁,剛你還沒來,叫的比那一群人誰都大。”指著那個圓形空間裡麵,妙妙說道,“我怕給他疼死了,把他的知覺給封了。”
顧少英上去就是一個腦袋瓜子。
“我問什麼,你說什麼,知道不?”
塞外馬蹄的那個大漢,艱難的抬了抬頭,悶哼了兩下。
“還打算硬氣?名字!”
“該死的,中原狗,大汗,是,是,是不會原諒你的。”
他的聲音有氣無力,艱難的吐出一句話,然後吐出了一口鮮血。
血已經不是鮮紅色的了,有點泛黑。
“你回答的話,可以死的很舒服,但是,如果你拒絕,你就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後,指著下麵的圓形空間,補充道,“看到下麵的屍山沒,我乾的。”
顧少英笑起來,笑的很殘忍,可以說大多數殺手都是有點心裡變態的,顧少英也不例外。
他的笑容,彆說在塞外馬蹄的那個大漢眼裡了,就是在因古查,甚至妙妙的眼裡,都覺得,那是魔鬼的笑容。
堆積成山的屍體,有的甚至殘缺不全,雖然這個不是他乾的,他隻是捏碎了喉嚨而已。
尚未乾涸的血跡,還在流淌著。
而顧少英身上很乾淨,就像一個翩翩公子一樣。
大漢的神經有點崩潰了,他怕自己的下場和那邊一樣。
誰都怕死,但更怕的是,死時候的那種死法。
大漢不再往下麵看去,他把頭貼近了地麵,好像在思考什麼。
“加點猛藥吧,妙妙,再和他玩玩,解開他的知覺。”
打了個響指,顧少英端坐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