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石虎第一次看到鬆本的那把刀,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情況下。
不過,這也是他最後一次看到這把刀,因為他的腦袋和身體分開了。
就像一個血紅色的噴泉,隨著石虎的腦袋飛出,而冒了出來。
顧少英看了看那把刀,刀上竟然沒有沾染一點血跡。
“果然好刀,吹毛斷,削鐵如泥,而且殺人不帶血,好刀。”
刀太過於鋒利,以至於石虎都沒感覺自己死了,自己的頭就沒了。
顧少英走回了鬆本旁邊,這時候的鬆本,正在大口的喘著氣,他的臉上已經凹進去了,而且全是血。
看到自己的刀在顧少英手上,“放開我的刀,你這個蠢貨,你這個愚蠢的豬玀!”
情勢不比人,他竟然還不低頭?而且,明明他長得更像豬玀。
然後,他現,自己的刀彎成了一個弧度,然後一聲清脆的響聲,刀斷了。
這把刀雖然好刀,但是陰氣太重,於是顧少英就把它給折了,反正不是自己的,不心疼。
“啊,我殺了你!”
這把刀,是他心頭肉一般的存在,他都舍不得給人看,隻有用來殺人或者擋彆人攻擊時候,他才會開一下,平時他都用布好好擦的。
鬆本暴吼一聲,然後跑了起來,剩下的一隻手,好像在準備往顧少英的脖子處攻擊。
他都忘了運行忍步了,又怎麼會得逞,不出意外的,他的脖子在顧少英的手上。
“告訴我,惡人穀的總部在哪裡?”
說話笑嘻嘻的,手上還沒有用力。
一隻胳膊還在流血,剩下的一個在掙紮,鬆本感覺自己就快死了一樣,可是偏偏自己還有呼吸,又死不掉。
“真不願意看你的鞋拔子臉。”
說著,顧少英用力了,一點一點的用力,循著鬆本心跳的頻率。
能呼吸到的空氣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直到呼吸不到了。
和先前一樣,他的眼睛快要上翻了,他的臉上也充滿了血,不對臉上本來就流了好多血。
等到他快要死的時候,顧少英又鬆開了手,他終於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了。
“告訴我不?”
雖然鬆開了,但是還拎著,不讓他掉下去,省得麻煩事。
鬆本沒說話,因為說不出來,隻是搖了搖頭。
看到他不願意,顧少英反而笑了笑,然後又卡了起來。
……
也不知道多少次之後,好像也就半個時辰都不到,但是鬆本覺得,自己好像過了幾年。
顧少英一直笑眯眯的,不生氣不惱火,不同意就卡,然後快死的時候,就鬆開。
這麼多次之後,就算是鐵打的,也支撐不住啊,他的心裡早就崩潰了。
鬆本的臉上,眼睛鼻子嘴,甚至還有耳朵裡麵,已經流出了血,可是就是死不掉。
“越地的東南穀,越地的東南穀,殺了我,殺了我!”
什麼狗屁惡人穀門派,全都放棄了,死了才是解脫。
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顧少英終於準備殺他了,不過還是又玩了兩次。
帶著家族希望來的鬆本,就這麼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不是都已經回答了麼?為什麼還折磨他?”
給自己金瘡藥,已經慢慢止血了,這個人應該不會殺自己吧,所以他大著膽子問了一下。
這個人笑眯眯的樣子,長得又是很好看,卻偏偏手段這麼狠,讓他覺得,他比魔王還要可怕。
一個秦宮九卿老大,被嚇成這個樣子,也真是醉。
“沒什麼,就是想折磨人了!”
顧少英突然一臉無邪,他那樣子折磨鬆本,身上竟然沒有沾到一滴血。
不過,他身上散的氣質,竟然比血海還要濃,常侍竟然有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