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羽,幾年不見吧!”老道士說道。
“舅舅!”老道士身上的小女孩喊道。
“嗯!對了。你們一直在看著吧,最後的結果是什麼?逃走了?”
那個中年儒雅之人,從懷裡掏出一瓶藥,扔給了白花紅和炎鴉,打開,便聞到一股撲鼻的藥香。
“心情恢複內力的良藥,你們現在內力用的太多了吧!”
白花紅和炎鴉看了看,看清楚那個人的眼睛之後,想都沒想,吞了下去。
入口即化,一股清香的味道,頓時感覺四肢百骸充滿了力量。
“逃走了,一開始,玄空竟然選擇了繼續跳到一旁,等到華九章察覺到的時候,他已經和法打了起來。”
“最後玄空跟蹤麻子金他們,和長孫泰打了起來,長孫泰不敵,但是其餘幾個人也帶著少英走了。”
“後來我出手,打退了玄空,等到回去看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人。”
“儒門的麻子金和那個齊齋,也暈倒在了地上,好像中了毒!”
“對了,我姓顧,叫顧仁王!”
能打退玄空?玄空可是大天音寺碩果僅存的長老啊,打敗他的人,江湖上不過五個,可是眼前這個男子做到了,是有多可怕?
就算是華九章,也完完全全不是玄空的對手啊!
可是,這個男子究竟是什麼人,江湖上默默無名?
炎鴉咽了一口口水,“顧少英他爹?”
“嗯,我也見過言公,可惜當年我自己有事,無法救下他,對不起。”
言公,就是言正宗,當年庇佑東林黨人的那個水軍提督,現在已經成了過去。
“多謝前輩,不過這個血海深仇,我會一直記得。”很難得的,炎鴉正經了一波。
“不是你出手救得?看到你在那兒,我以為是你。”
張之靈問了問,劉青青已經站在了一旁。
“不是我,我到的時候,已經那個樣子了,然後就看到你了,我以為是你救得!”
“不可能,我一直和段一水還有黑袍在一起,後來又來了第五百曉和他的跟班枯榮,根本沒機會。”
“再說了,如果我出手,怎麼可能認不出?”
張之靈動手,隻會一手強大的雷法,雷法在黑夜中,最為顯眼了。
“也是,那會是誰?”
“會不會是黑袍?黑袍曾經消失了一段時間。”
“不會吧,黑袍就是嫁禍顧少英的那個人,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人來曆究竟是什麼?”
“曾經我也去過神血教,和他交手,他的武功頗雜,就算是我,都見識不出來。”張之靈說道。
“那個,那個老頭曾經去過我們那裡,那時候你正和那個頹廢大叔比武,他就打暈了母親。”
一旁的顧若水突然說道。
“不可能吧,顧百絕那個蠢老頭子都不允許我們動手,自然不可能動手。”顧仁王皺起了眉頭。
聽到顧百絕這個名字,炎鴉瞪大了眼睛,“百絕門,老門主?”
顧仁王笑笑,“你是百絕門的殺手吧,哈哈,那個蠢東西,是我父親!我是你的前輩!”
然後,又指了指張之靈,“他也是!”
“應該不會是顧百絕或者黑袍,你們難道忘了?”梁五覺說道。
“忘了啥?”
“顧少英突然大喊,第五,我同意你的交易!”
“第五百曉!”
苗惜弱問道,她現在迫切想找到自己兒子,真不想讓她受苦了。
她後來被打暈了,沒有看到顧少英被麻子金虐待成那個樣子。
梁五覺搖了搖頭。
同時,白花紅慢慢隱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