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無緣無故,你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隻是來為民除害的,至於你說的那些人,他們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顧仁王說道,歎了口氣,滿滿的都是憐憫。
好端端的普通百姓,竟然被弄來當藥人,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
可能,這也是一種無法擺脫的命運吧!
他們是無辜的,而首惡,是要被殺得,他絕對不會留情。
沉寂了十幾年的殺手,一動手,便是屍橫遍野。
“我為了追求人生的極限,為了讓人長生不死,拿一些人做實驗怎麼了?隻有他們的死,才能證明實驗的成功,才能為後人謀福祉。”
好像,秦一生有些恬不知恥。
顧仁王掏出一把笛子,輕輕的吹了起來,笛聲很詭異。
“殺了他!”
戰鬥的時候,竟然有人吹笛子,這不是瞧不起另一方麼?
而且,一個小小的笛子,能有什麼戰鬥力?
這樣想著,然後那群人衝了過來。
倭人,加上不怕死,不怕疼痛的獸人,全部衝了過來,仿佛要將顧仁王淹沒一般。
顧仁王的身法太過厲害,根本沾不到身,而他竟然不出手。
“那些人,我選擇了一些粗暴的方式,現在,就讓你們去死吧!”
說著,顧仁王暫停了一會兒,“這首曲子,是送給你們的,對你們來說,就是地獄一般的旅程,對那些獸人來說,也許,就是解脫吧!”
然後,他又吹奏了起來,加上了他的內力。
“死歌,輪回地獄!”
“啊!”
有精神力最差的倭人已經叫了起來,他的七竅已經開始流血,手指在臉上抓,將臉抓破的不成樣子,但是手就是不停。
一個人叫了,然後第二個,第三個,緊接著,那些倭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在自己臉上,狠命的抓著。
就好像臉上有什麼東西一樣,痛不欲生,隻有抓了,才能緩解。
朦朧中,秦一生好像看到了皇帝的寶座。
想坐上去,卻發現那個寶座往後麵移。
“你是朕的,給朕滾過來!”他大吼著,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一點聲音。
緊接著,他的眼睛再也看不見,然後,他的耳朵也失去了作用。
跌跌撞撞,好像最後撞到了什麼東西,好像是一個尖的東西。
是寶座的木料麼?他抱了過去,然後一根比較尖銳的石頭,紮破了他的心臟。
那些獸人,也已經全部死了,死的時候,可能就是解脫吧!
“多行不義必自斃!”在秦一生的頭頂,顧仁王又點了一指,讓他死的不能再死。
然後,看著這個山洞裡麵的藥材,還有一張張紙,他直接點了一把火。
整個山洞裡麵,除了他,再也沒有活人,那些被抓回來的人,早就已經成了獸人的一部分。
火勢很快蔓延開來,將秦一生的命,還有他的霸業全部燒在這兒。
顧仁王朝著東邊望過去,那裡,有他的兒子還有一個朋友。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