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人擋住之後,顧少英出手是順暢了很多。
在出來的這些人,直接是被他用天下一指直接點死,然後迅速通過。
從隻人古道追殺,已經追殺了將近半天,顧少英畢竟內力精湛,加體質特殊,這點路程對他來說,是可控範圍之內。
而那些大草原的士兵,大多數都是普通人,戰敗的心理加奔潰的折磨,他們現在已經人困馬乏,速度更是不夠。
“啊!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鐵心勒的弟弟戰死,賀蘭山闕戰死,烏真戰死,以穩重出名的鐵心勒,這場戰爭,竟然會出現這麼大的失誤,對他來說,是一個不可磨滅的恥辱。
“顧少英,我要將他搓皮扒骨。”眼睛已經成了一片紅色,年直的嫡子隻有一個年小寒,現在年小寒體內經脈俱斷,整個人算不死,也已經成了一個廢人。
對於顧少英的仇恨,他可能現在算是最多了的,因為他本來心胸狹窄。
“郡王,接應我們的,是誰?”雖然痛恨,現在的鐵心勒也沒有其他辦法,保命是第一位的。
“朱子。”
“那個殘廢,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到。”
“他膽小,加昆鎮是他老家,可能考慮到什麼事情。”
“如果前進五裡,再不見朱子,我請奏大汗,殺了他!”
看似穩重的鐵心勒,犯了人類經常犯的錯誤,那是遷怒。
年直沒有說話,朱子的死活,與他何乾,要不是他的父親完成了一項計劃,整個大草原誰知道那個殘廢,好在那個人有點小聰明,有點作用。
走了一段路程,見到前麵一群大草原的勇士,正在那邊等待著什麼,間一個人旁邊,坐著一個很瘦很瘦的男人。
男人看起來很頹廢,應該二十不到的年紀,卻像一個五六十歲的人。
手臂麵的衣服搭拉著,褲管也是搭拉,整個人沒有多少朝氣。
看到前麵來了一支敗軍,臉有了一點疑惑,但是還是讓旁邊的人將他扶了起來。
“見過將軍,郡王。”
論地位,差的不是一點兩點,無論分屬哪個陣營,該有的禮貌還是必須要有的。
“朱子,為什麼在這裡接應我們。”
“這裡易守難攻,當年是發現這裡是最好的等人埋伏地點了,這是第一個原因。”
瘦小的男人叫朱子,繼續說道,“至於第二個原因,那是我根本沒有想到,大草原的勇士會失敗。”
“讓你看笑話了?”
“豈敢豈敢,隻是王爺這麼說,做奴才是,隻是順便說說而已。”
“王爺來了?”
“這種小事怎麼可能勞煩王爺?王爺在金省,不出半月,金省可以拿下了。”
“哼,王爺的事情……”
鐵心勒還沒有說完,後麵的敗軍已經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的衝殺之聲。
有人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