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我們怎麼說也是卿瓷的養父母,您不能就這麼殺了我們啊!”
傅言霆的神色冷得嚇人,就仿佛沒有溫度一般。
“動手。”
他的話音剛落,保鏢們立刻將林建業和唐詩阮摁在地上。
傅言霆連眼神也未曾施舍給兩人,轉身走了出去。
隨後楊程走進來,對著保鏢吩咐道,“就像他們在視頻裡對少夫人做的一樣,給我往死裡打。”
冰冷的鐵皮門隔絕了林家夫婦的慘叫聲,傅言霆站在陰暗的走道,掏出一根煙點燃。
煙頭的火光逐漸燃儘的時候,裡屋的哀嚎聲漸漸減弱,直到楊程推開門,麵無表情得彙報道,“傅總,林建業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您彙報,是關於林代表的。”
傅言霆冷峻的臉上在聽到“林代表”三個字後,有了短暫的回暖,他掐滅煙頭,重新走進了房間。
林建業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滿臉血跡。
而唐詩阮早已經被打得意識模糊,額頭冒出虛汗,整個人痛苦得蜷縮在角落,嘴角還有未乾的血漬。
傅言霆走到林建業麵前,擦得晶亮的皮鞋狠狠踩在林建業的手掌上,痛得他再次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你最好說些有用的消息。”
林建業麵目扭曲,痛到幾乎失聲,過了好一陣,傅言霆才鬆開腳上的力度,居高臨下得看著他。
林建業張了張嘴,唇齒之間吐出血液和唾沫的混合物,滴滴答答流了滿地。
他深吸一口氣,用虛弱到極致的聲音道,“傅總,林卿瓷她,不值得你為她這麼做!她懷過彆人的孩子,還不止一個,是四個啊!您可是傅氏集團的繼承人,再怎麼也不應該選擇這樣的女人來跟你結婚,難道我們說得不對嗎?”
傅言霆的臉肉眼可見得冷了下來,伴隨著胸膛忽上忽下的起伏,心中猶如刀割一般。
他清楚林卿瓷的過去,也知道她現在養育了兩個孩子。
但他從未想過,她竟不止兩個孩子。
隻要一想到她當年在那樣的環境下,還為彆的男人生下四個孩子,他心裡就難受得要命。
憎恨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獨自拋下她,也嫉妒那個男人曾經擁有了她。
更心疼的是,當初她那麼喜歡他的時候,他卻不在林卿瓷的身邊……
隻要一想到這些,他的心就像被放在火爐上炙烤,心都要燒焦了。
傅言霆蹲下身,將幾乎奄奄一息的林建業從地上抬起來,一字一句道,“你再說一遍。”
“傅總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騙您,不信您現在就可以去問林卿瓷!”
“何理!”傅言霆起身,眼神冰冷得嚇人,“備車!”
直到傅言霆離開以後,林建業才艱難地爬到唐詩阮身邊,查看她的情況。
“老婆,老婆你沒事吧?”
唐詩阮迷迷糊糊睜開眼,“老公,你這麼做,要是林卿瓷知道了,肯定也不會放過我們的。現在我們的命都在林卿瓷手裡了,萬一把她給逼急了……”
雖然剛才她意識不夠清醒,但也迷迷糊糊聽到了林建業說的那些話。
“隻要能保命,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沒看到剛剛傅總已經因為咱們的話而產生動搖了嗎?林卿瓷隻要離開了傅總,咱們就還有機會,茵茵也還有機會。這才是咱們眼下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