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一方霸主!
下午三點,我和孫悅婷她們約好在二層補給點集合,人到齊後我們便出發了。
雖然前麵有玩家在走,後麵也有玩家跟著。
不過,在這不到半米寬的峭壁石徑一步一步地往下走,下了幾十米,再折一個方向又走幾十米,層層往下的繞行,是讓人非常心寒的舉動。
往下看去,穀底的聚集營地那些玩家比螞蟻還小,雖然我的膽子不算小,但也難禁覺得頭皮陣陣發麻。如果一不小心掉下去的話,那麼絕對會連骨頭渣子也剩不了。
最可怕的是,這裡的山風奇大,陣陣呼嘯,風力時不時待人吹得飄飄欲起。
就連前麵一個目測兩百斤肉的龐大身軀,也禁不住狂風,一等山風吹來,他得趕緊抓住峭壁上的石縫,否則同樣會被大風刮走,我身後的孫悅婷是這支隊伍中最鎮靜的一個,當山風吹來,無數玩家紛紛色變詛咒時,隻有她神色平靜如初。
“我說鐘凡啊,練級而已,有必要來這麼恐怖的地方嗎?”簫龍女拉住孫悅婷的衣角,跟在她的身後。每當有凜冽山風吹來,孫悅婷都會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免得身子很輕的她被風吹跑了。
“對啊!這裡也太嚇人了吧!”我身後的小雨也心驚的道。
“利益和風險是成正比的,利益有多大,風險就有多大,這裡的火蜘蛛經驗是其他地方同等級怪的兩倍,而且火蜘蛛的裝備掉落幾率很大。”我邊捉急石縫小心前進,一邊解釋道。
“為了經驗和裝備我拚了!”小雨說道。
天空中,時不時看見有超大的蜘蛛,或者岩蟲,又或者巨大的蜥蜴,被山風吹在天空中,有些吹得撞摔在山壁上,摔成一灘肉泥。如果風力忽然大減,半空的動物就合一個個呼呼的往下掉,最後發出嘭嘭的沉悶響音。很多時候能看見吹起的岩蟲還活著,半空中發出滋滋地叫喊。
那叫聲在狂風呼嘯中,聽起來格外的恐怖,讓人身子陣陣發軟。
突然我看見上層,有個玩家踩滑了腳,整個人來不及摔下穀底就被山風卷飛了。瞬間,不知躺到哪裡去了,隻聽有慘叫聲在裂穀中,久久回響不絕。
“彆怕,沒事!”大雙趕緊安慰小雙,誰不知小姑娘心誌挺堅強,馬上搖頭“我不怕!”
“我好害怕,你也安慰安慰我吧!”我哭喪著臉。
“閉嘴!”大雙狠不得揍死這個家夥,可惜現在地方不太合適。
“你們這些豬頭,如果不想死,就給老子留點神,拿出你們吃奶的勁兒!你們想活著回來分錢嗎?你們如果不想死在這裡,成為蜘蛛的晚餐,又或者變成蜘蛛的糞便。那麼你們就打醒十二分精神,跟著老子,看老子是怎樣是的,你們就怎麼走,如果你跌了下去,沒人能救你,也沒有敢救你!你隻能白白浪費一次複活機會”有個大子公會會長大聲訓話,看來剛才失足的玩家是他的公會成員。
在山崖上的彎曲小徑上,足足走了兩個多小時。等到了下麵穀底的聚居營地,天色已經完全黑暗,最後一段路,玩家們都要打著火把,才是得下來。
在穀底的玩家們坐在石上,一邊啃著從路邊食物攤位買的油脂滴答的烤羊腿,一邊對我嘲笑“菜鳥,歡迎來到大峽穀,你的時裝挺騷包的,不過,你好像忘記把你的奶媽帶來了!”
“啊,我要吃奶怎麼辦?我還沒有戒奶!”有個瘦子劍騎士怪聲怪氣地叫起來。
“哈哈哈!”周圍的玩家一起大笑起來。
“嘲笑彆人的時候,不要忘了注意身後。”我對著他們冷笑一聲。
“你說什麼?”那個瘦子劍騎士一聽就怒了,把烤肉一下砸在地麵上,同時掏齒了佩劍。
“我隻是勸你小心點!”我瀟灑地聳聳肩膀。
“菜鳥,看來老子要給你上上課,教會你什麼叫做閉嘴!”在那個瘦子劍騎士獰笑著走了過來,忽然,在黑暗之中,一個黑影迅速撲出,襲擊在瘦子劍騎士的身上,然後飛快地拖著他退入了黑暗。他周圍的朋友一看,大叫“三麻子!”紛紛扔下手中的烤肉,抽出武器,舉起火把往黑暗中追過去。
等他們追過去,黑暗中早已經什麼動靜也沒有了,那個襲殺瘦子的怪物,連同它的獵物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
鬨了一會,追不到的傭兵悻悻而歸。
有個光頭的獸人戰士,走到我的麵前,怒目而視道“你看見了火蜘蛛,但你沒有告訴我們,是你害死我兄弟死了,尼瑪他今天已經死過一次了!”
我淡淡地搖頭“我警告了,不過他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如果沒有火蜘蛛出現,也許我現在已經被他砍了,在那之前,我沒有看見你這個會長阻止一句。我知道你愛護你的下屬,不過,你們汙辱我,就是打我的臉。現在,我想說一句,再有下次,我不會等到火蜘蛛偷襲,而會親自動手!”
“就算是我兄弟的不對,你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過蜘蛛襲殺!我們都是玩家,在危境之中,應該相互擘忙!”那個光頭獸人又氣又愧,急得直跳腳。
“這句話在你現在的口中說出來,還真有諷刺的味道,在他掏出武器之前,你怎麼不說我們是玩家,在危境中應該相互幫忙的話?”孫悅婷聽不過,站起來反斥道。
那光頭獸人臉色陣紅陣青,氣得往自己胸口暴擂好幾拳,再痛苦的大吼“就算是他錯了,你也不應該看著他死,他又不會真的殺了你,他隻是態度囂張,想給你一個教訓罷了,他不該死!你明明可以救他的,你應該先救下他!如果他做錯了,我可以讓他向你道歉!你要賠償我們,拿一千金幣來這事就了!”
“嗬嗬!你可真不要臉!”簫龍女不甘示弱的道。
“那就是敬酒不喝,喝罰酒啦!”光頭獸人橫著臉怒喝道。
“哦!敬酒我喝得多了,罰酒倒是還沒嘗過,我倒要試試這罰酒是什麼滋味。”我站起身盯著光頭獸人不鹹不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