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甬光線暗,地麵凹凸不平,
我們兩條腿跑的速度遠遠比不上這些蚰蜒幾十條腿跑的快,
沒過多久,
陳教授因為體力不支,已經落在了最後,
驚慌的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
看來是被咬了,
離他不遠的壯漢王鐵鐸,抽空扭過身來,
一手抓著陳教授直接扛到肩膀上,然後腦袋一低,又朝前跑了過去!
“蚰蜒還在我褲腿裡呢!”
陳教授異常難受的大喊了一句,
“沒事,忍忍就過去了,”
王鐵鐸依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蚰蜒和蜈蚣不一樣,它的毒性相對較弱,也不致命!
“忍不住啊,往上鑽呢!”陳教授依然大呼小叫的,
“真是的!”
王鐵鐸無奈直接把手伸進了陳教授的褲腿裡,
再抽出來的時候,手裡就握著一個二十多公分長的蚰蜒,
王鐵鐸看也沒看,邊跑邊把手裡的蚰蜒砸到了身後,
我在其身後險險的避開,
然後朝著王鐵鐸大喊了一聲,
“老鐵,你的飲料還有嗎?”
後者聽到之後,從後腰上掏出一個礦泉水瓶兒遞給了我,
“省著點用,72度的!”
“應該夠使!”
我拿到之後擰開蓋兒,毫不客氣的就朝著地下撒過去!
然後停下腳步,飛快從兜裡掏出打火機,引燃了地上的燒酒!
酒精的燃燒的速度不算太快,但是火畢竟是這些陰暗潮濕角落生存的畜生的克星!
那些大號的蚰蜒速度猛的一滯!
酒精逐漸形成了一個短暫的火牆,
總算是給我們這些人有了一絲喘息之機,
胡惟仁看著這些圍著火牆,隻顧左右衝撞,但是不敢上前的蚰蜒喘了一大口氣,
“呼呼!奶奶的,趁現在咱們趕緊走,這火牆擋不了多會兒,”
封德延用手電照了照甬道的牆壁後,
提醒道“老胡說的對,這些畜生不傻,已經打算通過牆往過爬了!”
火牆把甬道照射的格外亮堂,
我們也看清了火牆對過密密麻麻的蚰蜒大潮,
實話說,螞蟻團大家都見過吧,
把螞蟻團放大十倍,那種密密麻麻的樣子就是當初的場景,
當時我心裡想到了一個啼笑皆非的想法,
我真要是被這蚰蜒大潮給吭的無存,
我下去的時候,還有臉見人嗎?
那些個熟人肯定是這麼一句話,
“吆?這不是蛋爺嗎?”
“真敬業嗨!瞧瞧,這自覺性,自己個勾自己!”
“局氣!”
想到這裡我打了個冷戰,邁著的腿又加快了幾分!
其他人見我的樣子,也反應了過來,
不敢怠慢,再跑可就動真個的了,
一個個比博爾特跑的都不慢,難為胡維仁這家夥了,五十多歲的人了,
兩條小短腿都跑出輪圈了,
嗖!一下超過了我!
衝在了最前麵!
紋身男封德延不愧是能和胡維仁穿一條褲子的家夥,
隻落後了胡維仁半個身位,屈居第二,
奈何胡維仁這一名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他正跑著跑著,突然腳下一空竟然直直的栽了下去!
緊跟著後邊兒的封德延眼疾手快,連忙抓住了胡惟仁的的肩膀,
嘿!的一聲,
又把對方拉了起來!
這時候我們全部跑到了近前,統一身體往後仰!來了個急刹車!
用手電一晃前麵才發現,
嗯?
這地麵竟然有反光!
再一聽,遠處還有嘩啦啦的水聲,
此處竟然是一個天然的暗河?
我們幾個彎著腰瘋狂的喘著氣,看著平靜的水麵,
誰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