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看我們對此不太了解,
隨後略帶激動神色大略講述了一遍,
朱元璋第十個兒子,起名叫朱檀,
這朱檀從生下來沒多久就被冊封了王位,十六歲出去兗州就藩了,
朱檀這哥們剛開始還是個正常的王公貴族,
他老爹打下了江山,大哥朱標還在,他隻要不想著造反,負責吃喝玩樂就行!
後來啊,結識了當時一個神秘道人,好像叫張中,也叫——鐵冠道人,與張三豐齊名的人物,
這鐵冠道人傳授了朱檀一個長生不老的仙方,
從此之後這個朱檀就變了個人似得,
開始沉迷煉丹了,為了用煉丹用的藥引,還到處抓童子入藥,
後來這種喪心病狂的消息還是被傳了出去,
朱元璋大怒,賜死了朱檀的正妻,還罰朱檀髡(同坤音)刑!(類似剃光頭,古人認為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剃光也是一種羞辱性的刑法,)
最後朱檀死不悔改,多有怨言流傳出來,並且吃穿用度逾製,企圖謀反,
被朱元璋賜死,(小說杜撰哈,)
陳教授說完,臉上也露出了疑惑之色,
“這魯荒王的墓地,早就在東山省的九龍山被挖掘出來了,”
“可咱們現在的這個墓地,到底又有何玄機呢?”
看著一副想不通的陳教授,我們幾個人倒是沒摻和進去,
畢竟,這些個學者就是搞學問研究的,
我們……隻是動手抓賊、保一方平安而已!
“老胡,這墓門關的這麼緊,看來那些個盜墓賊沒有進去啊,”
“那這裡也沒有彆的出口了,他們躲到哪裡去了?”
封德延四周查看無果後,出聲問了句,
胡惟仁摸著胡子在三道門前一一作了停留,
隨即搖了搖頭,
“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已經進去了,但是這門又自己關上了!”
“嘶~!”
幾人同時倒抽了口涼氣,
“那咱要是進去了,說啥也得拿塊東西把門擋住,”
楊文昊有些後怕的來了句,
“怕啥,你們閃開,他們能進去,咱也能進,實在不行把這門拆嘍!”
王鐵鐸是個行動派,
話剛說完,
竟然肩膀一矮,直接朝著最中間的石門撞了上去!
“咚!”
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石門紋絲沒動!
王鐵鐸有些不甘心的從嘴裡吐出口唾沫,
“娘的,這石門還真結實,”
看這貨還要用蠻力撞門,
陳教授連忙上前拉住了,
“王壯士,你有所不知,這門後做了防盜處理的,後麵有個頂門石!”
“彆說你一個人了,就是咱們在場的所有人一起,也撞不開的!”
王鐵鐸心眼少,但是不代表他傻,聽到後,撓了撓頭看向了胡惟仁,
“胡老大,真的?”
後者沒好氣的瞪了自己這個不著調的手下一眼,
“這不廢話嗎?陳教授專業盜墓三十年!豈能是浪得虛名?”
聽到胡惟仁的語氣是誇自己呢,
陳教授本來還略有得意,等琢磨過味兒後,連忙抬手止住了話題,
“胡主任,可不敢這麼說哈,我們代表官方的怎麼能叫盜墓呢,那叫專業保護性挖掘!”
“嘿嘿,差不多一個意思,”
封德延也暇促的笑出了聲,
我忍著笑走上去拍了拍陳教授的肩膀,
後者敏感的就是一顫,
“還來?我的三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