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扭頭看向了我,
“大蛋,這活兒派給你了啊,”
“回頭讓那些個刺頭都老實點,真有不服氣的直接麻袋一套丟給老白!”
我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紀芙,
“紀姐,咱們後衙內是否關押著一個叫張中的魂魄?”
我怕對方不好分辨,又解釋了幾句,“他是明朝時期的人物,活著的時候被稱為鐵冠道人!”
“鐵冠道人——張中?”
紀芙低頭略一沉吟,點了點頭,
“我有印象!”
“幾百年前的事兒了,我記得當初是郭城隍親自把我叫過去囑咐的,”
“說這個張中與他有舊,讓手下留情一二,”
“我記得當初我也是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還沒理順,所以這事兒吩咐給下麵的人後就沒再管過!”
紀芙說到這裡抬頭看向了我,
“這個張中和你有仇?”
我聽到後微微搖頭,
“嗬嗬,仇倒是談不上,算是有些過節吧!那小子乾了不少缺德事!”
“等下哈!”
紀芙此刻從懷裡掏出了一本賬冊,翻看了幾下後,
皺眉說道“張中名字確實在,不過之前一直是有替身在幫他贖罪,”
“從記錄上看,前幾天真身回來過一次,現在……”
“現在在哪呢?”
我追問了一句,
“我說為啥前段時間郭槐讓我去州裡開會呢,原來是特意支開了我,”
紀芙反應過來後,一臉的懊惱之色,
“現在記錄上顯示張中又被郭槐放走了,如今依舊是替身在幫他踩縫紉機!”
“又晚了一步,這個郭槐還真是會撈錢,也不知道張中到底給了他什麼好處!”
我一臉的不甘被李莽看在了眼裡,
後者走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大蛋,這事兒不急於一時,他是賊,咱們是官,總有找到他的一天!”
“還是先把當下最需要辦的事兒做好吧!”
李莽一下子提醒了我,
於是我看了紀芙,“紀姐,把那個什麼邪骨泥塑仔細和我說說,今天就抽時間會會她!”
後者點了點頭,輕啟朱唇,給我講了一個悲慘女子的故事……
原來那個所謂的邪骨泥塑,
那裡是什麼泥塑,實際是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被泥包裹了起來!
明朝時期,附近的一個村裡有個叫大蓮的女子,
現在說是邪骨,其實用當時的話來說叫做——媚骨,
大蓮此女子貌若天仙,媚骨天成。
從小就是當地十裡八鄉出了名的美人胚子,據說水裡遊的魚看到大蓮的樣子後,都忘記擺尾沉了下去,
天上的燕子看到大蓮容貌後,忘記拍翅膀,掉落在了地上,
就連路上的開著的花朵,每當大蓮走過後,都感覺自慚形穢閉上了花骨朵!
她們村晚上黑的要命,主要是月亮都羞於露頭!
這樣的一個人物,
剛過了豆蔻之年,
就有媒婆上門來提親,
她爹是個家裡有十幾畝薄田的中等人家,
家裡就這麼一個女兒,
自然是不願意姑娘這麼早就嫁人了!
於是大蓮一直等到了十八歲,在當初都快成老姑娘了,
她爹這才鬆了口!
好家夥,當時來大蓮家裡的提親媒婆,把她家的門檻都踩爛了,
選擇性越多,眼光就越挑剔,
總之整整半年了,大蓮也沒相中一個合適的,
後來大蓮的名氣越來越大,
當時附近縣城裡的很多適齡男青年為了見其一麵,也都不遠百裡紛紛找上了門來,
慢慢的,大蓮家所在的小村莊,
一下子由於流動人口變多之後,隨之而來的各種乾小買賣的也多了起來,
就是這麼的一個待嫁閨中的女子,
硬是把整個村的gdp都抬高了,
當時的裡長見有利可圖,拉著大蓮的父親聊了一晚上,
雖然內容什麼誰也不知道,
但是大蓮家提出來的未來夫君要求直接又翻了一番!
按照現在的物價來說,光聘禮少了六百萬就免開尊口,
當時的富農,還是一天兩頓飯,貧農活著有口飯吃就不賴了,
誰家能拿得出來這麼多錢?
所以大蓮就這麼被耽擱了幾年,
一直到了二十三歲後,
再不嫁恐怕就沒人要了,
大蓮老爹這才舍得嫁出去,
當然了,
大蓮嫁的夫家也不是普通人家,那是當時縣城的首富家的公子哥,
雖然人品不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