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一號食堂不算太大,
裡麵被全管局那些穿著西裝的人圍著水泄不通,
見我們特案局的人來了,
其中一個小頭頭那個叫張初一的還打算上前阻攔,
被我冷冷瞪了一眼,
後者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我朝著薛若水走了過去,
“薛主任,說好了給你三天時間是不假,不過你們全管局就是這麼辦事的?”
“這可是活生生的人命,你們局能負擔的起這個責任嗎?”
我這話問的都在關鍵點上,薛若水臉色很難看,嘴唇抿著一言不發,
“喂,姓許的,你怎麼知道我們全管局沒有辦事了?”
不服氣的薛越不出意料又站了出來,
仰著臉、昂著頭,很爺們的挺著小胸脯頂在了我的跟前,
這小子比我矮一頭,
此刻用兩個大鼻孔瞪著我,
我嗤笑了一聲,
“你還好意思說?晚上在操場搞那麼大的陣仗,”
“隨便逮個小鬼就要油炸,還敲山震虎?”
我說著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死者,
“喏,你這山敲了,但是看樣子虎沒被你震住,反而又出來害人了,”
聽我直接道破了他昨晚的破事,
薛越的臉上越來越驚訝,最後忍不住直接叫了起來,
“這些你都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你們特案局派人跟蹤我們?”
薛越兩個眼珠子在眼眶裡打轉,
越說越激動,突然直接來了一句,
“這案子,不會是你們特案局做的吧?”
他這句腦子的話,直接把在場所有人都雷倒了,
“越兒,彆亂說,”薛若水一臉的無奈,
‘“薛越,你住口!”昭容也難得的出口了,
“紅鼻頭,你丫是不是又皮癢了?”
鎮海掰著指頭一臉不善的盯著對方,
“我你有腦子嗎?趕緊去醫院瞅瞅吧……”
鎮海後半句話還沒說,
對麵珞珈山的大師姐愛蓮也插話了,
“薛越,你說什麼呢,”
“前兩個案子一個少了頭另一個少了下肢,”
“今天這個死者少了內臟,”
“這明顯是有預謀、有組織的一幫人乾的,不懂就彆亂說了,”
通過這句話來判斷,二妮子的師姐還算是個通情理的,
可能是怕鎮海不給薛越留麵子,導致整個全管局都捎帶著丟臉,
所以提前自己說了出來,
“愛蓮師姐,你咋胳膊肘往外拐?你是不是看上這個黃毛了?”
薛越很明顯對愛蓮不站在自己這邊很是不樂意,
“越兒,你先退下吧,”
全管局行動處調查二室的主任薛若水終於發話了,
“姑姑……他們~”
薛越不甘心還想狡辯幾句,
“我說了,退下!”
薛若水此刻滿臉寒冰盯著薛越,一股威嚴之氣自然而發,
後者一縮脖子,
終於偃旗息鼓了,
薛若水此刻陰著臉,直直朝我看了過來,
我卻沒理會她的小九九,
先朝著自己人撒撒氣,然後借著餘威順便震懾一下對手,讓對手知道自己不好惹,
這都是小手段而已,
我沒和對方對視,而是非常自然的從懷裡掏出一根煙,
剛點上打算抽一口,
“小許,這裡是案發現場,你抽煙是不是不太好?”
薛若水見我沒搭理她,
提著的那口氣還是沒忍住,
張嘴說了出來。
“薛主任啊,我覺得有必要說兩句嗎,”
“我尊稱你一聲主任,這是我的涵養,但是你也要有點邊界感啊,”
“小許這個稱呼,恐怕不太適合吧?如果不知道怎麼叫我,可以叫許羨仙!”
薛若水被我這一頓搶白,弄的臉上很是尷尬,
剛要辯解幾句,
我又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算了,這當口了,我就不追究細枝末節了,愛咋叫咋叫吧!”
我回了她一句,
又扭頭看向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法醫,
“您怎麼稱呼?說說啥情況吧,”
法醫不傻,聽我們幾個這麼白話也知道我是特案局的,
此刻立馬摘下了帶著的口罩,
朝我恭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