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倒是……略有耳聞!”
我聽到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老楊,甭來這套,我們可都不是三歲的孩子,你還言出法隨……你給我隨一個試試!”
慕容白這小子又陰陽怪氣的說道。
惹得旁邊的穀雨對他怒目而視。
其實以我對慕容白的了解,他並不是一個無腦的噴子,
平時雖然愛鬨了點,但是畢竟是大家族出來的,心裡還是掌握一個度的,
現在他這麼積極的抬杠,
未嘗沒有激這楊三畏透露更多信息的意思在裡麵。
“小三子,你把這複姓慕容的給我拉到那邊玩去!”
楊三畏說到底也是儒家的代表人物,此刻又有求於我,自然不會真和晚自己一輩的人計較,
於是無奈指了指屋裡的角落對著立夏吩咐了一聲,
“師叔!憑啥是我?”
立夏可是個純二愣子,立馬不樂意了,
楊三畏此刻一瞪眼,慍怒道:“小三子,我看你從學院出來曆練這半年翅膀硬了,聽你這意思是讓我去?”
“我師兄師姐也閒著呢啊,”立夏雖然說話的語氣依舊很硬,但是聲調降了不少,
楊三畏還要再訓斥,
而我見狀笑嘻嘻的從兜裡掏出一根煙遞了過去,
“老楊,彆這樣!”
“立夏是耿直了點,但是這樣的人他純潔啊,”
“那啥!你還是和我好好嘮嘮吧,這黑炭塊兒咋和言出法隨聯係在一起了?”
“哼!都是我師兄慣得!說什麼樹大自然直,我看呐……是小樹不修不直溜!”
楊三畏接過我遞來的香煙後下意識就夾到了耳朵上,
然後用手指了指我手裡的墨塊,說道:“這亞聖墨可不是凡物,”
“我們儒家一脈非常講究祭祀!認為祖輩、祖先是不能忘的!”
“無論祖先生前的地位是皇帝還是要飯的乞丐,”
“無論祖宗生前是否有錢有勢,人死為大,總是要祭奠祖先從而寄托後輩對先輩的哀思!”
“隻有這樣,才是忠孝仁義的始發點!否則一個人連自己的根都不重視,何談能夠對彆人用真心?”
我聽到後認同的點了點頭,
“這話說的沒錯!”
“畢竟……你我也都會死的,也都會成為彆人的祖先,祭奠如今的祖先,其實就是在祭奠未來的自己!”
“沒想到許主任還能有這樣的高見!妙啊!”
楊三畏給我拍個不咋響的馬屁後,
繼續開始了他的解釋,
而經過他的這番訴說,我才對手裡這塊曾經亞聖用過的墨塊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原來:儒家認為祭祀祖先是一件非常神聖莊嚴的事情,
從古至今各個朝代不隻是普通百姓,就連皇帝也都會進行祭祀,
而在祭祀的典禮中,除了準備祭品外,
其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那就是——祭文!
一般都是由地位最尊崇的人念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