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爺說的對!”
“你們剛才純粹是趁人家老俞不備而動了雷霆手段,忒不夠光明磊落,”
“要我說……”
“就應該再把內丹還給老俞,然後你們雙方真刀真槍的再鬥一場!”
“這樣以來,無論是哪頭再失敗了,誰沒有二話可說!”
慕容白此刻也抱著膀子站在了兔子的旁邊,滿臉的壞笑怎麼著都壓不住。
“慕容白!你說的什麼胡話?”
穀雨一聽就不乾了,
用手指了指楊三畏和清明,
“我師叔和師兄,可是以自己的壽命為代價,這才把這頭蛟龍拿下的,紅口白牙的你說放就放啊,”
穀雨說著又看向了兔子,
“還有!光頭,你說話客氣點,”
“你頭上一根毛都沒有還好意思叫我師叔禿子!你才是大禿子!”
“欸?我就是兔子怎麼著,咱倆練練?”
兔子說著已經開始擼胳膊挽袖子了。
其實當初第一次遇到兔子的時候,這家夥背對著我們正在釣魚,
氣勢不凡,口氣也是大的出奇,
後來歸順我後老實了不少,但是脾氣也是個驢脾氣,高興了怎麼著都行,遇到看不過眼的事兒肯定要插一腳。
“來就來,誰怕誰!”
“你不就是速度快了點嗎?連個武器都沒有,我還怕你咬我?”
穀雨絲毫不怯場的頂了上去!
“我說!你們是不是沒把我立夏放在眼裡,”
“敢動我師姐一下試試,難道想要試試我的寶劍鋒利否?”
“你兔爺我的牙齒也未嘗不利!”
“你白爺我的匕首也未嘗不利!”
兔子和慕容白異口同聲的大喊了一句,他們一個露出了牙齒,另一個把匕首拔了出來。
“你們這樣行徑,可是欺我儒家無人?”
清明見師弟師妹要吃虧,連忙緊握著竹簡應了上去,
此刻俞長生有些麵色複雜的看了看正替自己出頭的慕容白和兔子,
鄭重的一抱拳,
“兩位!真要幫我奪回了內丹,我俞長生必有厚報!”
“嘎嘎,誰要你報答,兔爺我要的是一份世間的公義!”
兔子扭頭上下打量了一眼俞長生後,
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他這話嚴格來說也沒毛病,
論資排輩的話,兔子是月宮長大的,俞長生隻是個南瞻部洲水生動物,
無論是地位還是資曆,兔子都碾壓俞長生,
真要說起來,兔子弄不好真沒有指望著俞長生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