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寬跟在我身邊壓低聲音邊走邊說道:“東家,咱們這麼做的話,會不會把儒家得罪的太狠了?”
“畢竟他們付出不少,還花了大價錢弄到了白日飛升丹,為此還欠了咱的人情債,結果到最後……俞長生也沒弄到手,算是徹底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聽到後站在了原地,扭頭看著身邊這個智囊微微笑了下:“嗬嗬,二寬啊,你能這麼想也對,不過嘛……”
我說著看了一眼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感慨道:“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萬事都要有取舍!有些事情可以含糊,有些事情一旦被逼到份上了……可不能含糊,”
“俞長生就隻有一個,就好比一個黃花大姑娘,如何同時嫁給兩家呢?你不搶,就成彆家媳婦了。”
此刻二寬聽到後微微點頭,
我這才繼續說道:“萬事萬物都講究緣分兩字,都說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逢,他們儒家得不到俞長生那也是緣分沒到!”
聽到我的說辭後,
慕容白也讚同的連連點頭:“老大說的對,他們自己沒本事,憑啥讓咱們退讓啊,何況咱和他們可沒這交情!”
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二牛也吭聲了,
甕聲甕氣的說道:“說白了最終還是看誰的拳頭硬!”
我們一行人走進大廳後,發現此刻舞台上的布置已經變了,
所有配置包括主持人的演講台都撤了!看來是充當了臨時擂台!
此刻空空蕩蕩的台上隻有林道然和苦頭陀麵對麵站著,
“比當然是要比的,不過在比試之前咱們得選好上場之人吧?”
苦頭陀說著還把眼神朝著在台下端坐的宋黃庭一眼,
看來這老家夥知道自己恐怕不是老宋的對手,生怕林道然讓老宋來比試,
林道然也是人精,看到苦頭陀的表現後立馬就明白咋回事了,
此刻抹著下巴哈哈大笑了兩聲:“哈哈哈,苦頭陀尊者多慮了,收徒是我們儒家的家務事,所以比試的話肯定也要用我們儒家之人來解決,”
苦頭陀聽到後臉上喜色一閃而過!隨即一拍巴掌說道:“好!快人快語,既然是這樣,參加這次比試的也都是我黑巫師一脈!”
“嗯!既然是涉及到了徒弟之爭,那前兩場我打算讓我這大徒弟和二徒弟上場,不知道頭陀尊者打算派誰來?”
林道然說著用手指了指清明和穀雨,
“師父,還有我呢,我也要上啊!”此刻立夏提出了不滿,
不過好像儒家幾人早就已經習慣了,竟然默契的沒一個人理會他。
“如此甚好,我也有兩個不成器的徒弟,正好可以借此機會領略下儒家的絕妙手段!”
兩人都是門派的頭腦,幾句話就把事情說定了,
隨即兩人走下了舞台分彆找到了自己的徒弟,
這看熱鬨當然要靠近一點才看的清楚,好在看到我們特案局的幾人後周圍的人都非常識趣兒的讓了位置,
所以此刻雙方的談話我們幾個倒也聽得清楚,
苦頭陀走下來後那個叫綠狗和阮媚娘的就已經迎了上去,
苦頭陀此刻在兩個徒弟身上掃視了一眼,
隨即用手指了指精瘦精瘦的男徒弟:“綠狗,你跟隨我學藝多年,深得了我黑巫師一門功法的精髓,這第一仗就讓你來吧!記住切莫丟我黑巫師一脈的臉麵!”
“遵命!阿讚您就瞧好吧!我一定會讓中原這些人低下高傲的頭顱的,桀桀~”
綠狗說著咧嘴露出了一抹殘暴的笑容,
之前也沒注意,現在一看才發現這家夥的牙齒竟然是兩種顏色,
上排都是黑色的,
下排則是有些發黃好像常年沒刷過似的,
值得一提的是此人一笑之下露出了差不多能有兩公分長的兩顆虎牙,憑白添加了一絲凶狠的戾氣!
林道然這邊拍了拍清明的肩膀,“小明,人隻有多實戰才能進步,這次就看你了,儘力就行!”
“是!師父請放心,蠻夷之地能有何了不得之處?用我儒家之術必定手到擒來!”
清明很是輕鬆的對著師父抱了抱拳。
此刻被選好的綠狗一個縱身後已經急不可耐的跳上了擂台,
伸手對著依舊在台下的清明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