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附近的人都遭災了,一個個叫苦連天的,
但是台上比拚的兩人則是絲毫沒有在意他們,
“雕蟲小技!”
穀雨評價了四個字後柳眉一皺,腳下步伐瞬間就變了,
雙手一前一後豎在胸前呈現出八卦之形,圍繞著阮媚娘來回遊走著,
後者可能是沒見過這種步法,站在原地謹慎的防守著,
不過穀雨的步伐異常靈活,很快就抓住機會繞到了阮媚娘的身後,
一番拳腳比試後阮媚娘暫時處於了下風,
後者無奈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軟鞭子,“啪!”的一聲迎風一甩,
直接對著攻過來的穀雨就劈了上去,
有了皮鞭的幫忙阮媚娘很快穩住了局麵,
這時候的穀雨也從斜背著的挎包裡掏出了一雙不知道什麼材質製成的子午鴛鴦鉞,
這子午鴛鴦鉞也有一個彆名叫做“日月乾坤劍”,一直以來都是江湖女子擅長用的兵器,
因為它從重量上相對來說輕一些,適合不以力量見長的女子,並且相對刀劍來說不怎麼占地兒,
所以非常受女性的喜愛,
故而雖然是八卦掌門派的獨門兵器,但是江湖上其他門派也有很多人都在使用。
穀雨雙手熟練的用子午鴛鴦鉞擋住阮媚娘的軟鞭後,靈巧的一翻腕子,三兩下後軟鞭竟然死死纏繞在了子午鴛鴦鉞的身上,
兩人見狀猛地一掙,
一時間誰也沒能奪過誰,雙方就這麼較上了勁兒,
看到這一幕台下的雙方親友團互相加起了油,
“師姐,加油啊,平時雞腿白吃了?這次你要是贏不了,往後就把雞腿讓給我吧,”
立夏一邊用語言刺激穀雨一邊握著拳大叫著。
“大師姐彆擔心,中原這幫年輕人細皮嫩肉沒有耐力的,稍微僵持一下就能贏!”綠狗也大聲呼喊著,
此刻阮媚娘聽到後哈哈大笑了幾聲,
隨即一紮馬步把手裡的軟鞭猛的朝自己這邊一扯,一下子就把死不撒手的穀雨拽到的近前,
“哎,師姐真是弱爆了!”
立夏見狀氣的直拍大腿,
哪想到此刻穀雨竟然把手裡的兵器給撒開了,
然後乘機豎起右掌呈刀狀,帶著淩厲的勁風,直接朝著阮媚娘小麥色的脖頸就砍了過去。
“好一招聲東擊西!”清明拍掌讚歎,
阮媚娘正用著勁兒呢,結果突然被對手撤了凳子,於是也隻得把手裡的軟鞭順著慣性扔在了一邊,
就在人們以為穀雨這一手刀鐵定要打在阮媚娘的脖頸上的時候,
後者的身體靈活地向後一仰,竟像是沒有骨頭一般輕鬆就躲過這一擊。
這還不算完,
阮媚娘躲避的同時右腿直接一抬,對著穀雨潔白的胯下就踢了過去,
這女的雖然生理結構和男的不同,但是那個位置被踢一下也是很痛的,
穀雨無奈隻能伸手擋住了阮媚娘踢來的腿,
手和腿的力道不匹配,故而被踢的倒退了兩步!
兩人這一個照麵下來誰都沒有占到什麼便宜。
阮媚娘趁機也從腰間掏出一個類似樂器葫蘆絲的東西,
朝著穀雨的位置用力一吹,
“嗚嗚~~”
一股詭異的音調響起,
隨即以葫蘆絲為中心,一股濃烈的綠色毒霧瞬間彌漫開來,
值得一提的是這股毒霧貌似能夠分辨敵我,直接將穀雨籠罩了起來,
“老大,這是什麼用毒手段啊?大廳也沒風啥的,為啥這毒霧無風自動?”慕容白好奇的問道。
“這可不是霧!”
我眯著眼回了一句,
因為以我的眼力看來,那股毒霧看似是霧氣,實際上是一種非常小的不知名蟲子,
這些小蟲子的數量眾多,遠遠看上去就像是霧一般,
“哈哈哈,中了我大師姐的“譫語屍蟲”就沒有一個能夠活過一個時辰的!快點準備棺材吧,興許還能趕得上入殮!”
綠狗看到毒霧已經全部籠罩住了穀雨,故而咧嘴大笑著說道。
“嘖嘖,這南洋的黑巫師怎麼都是用毒啊?太有些上不得台麵了,”
慕容白在旁邊評頭論足道。
“一招鮮吃遍天!咱們國內的江湖不也是各種獨門暗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