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黃庭簡短的說出了一個叫封於樵的經曆後,
場內一些個上了年紀的人一番回憶後這才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難道……這東南亞威名赫赫的堪忍邪巫——苦頭陀!就是曾經的瘋魔武癡——封於樵?”
“不會是真得吧?這也太讓人不敢相信了!”
“老哥,瘋魔武癡是啥典故?一聽就有故事,給說說唄,”
台下眾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議論,
“啊~哈哈哈,沒想到啊,三十多年過去了,竟然還有人能記得老夫的諢號!”
苦頭陀此刻大笑聲中透露出了幾分淒涼之外更多的是一種人生得意的暢快!
其實之前不隻是我們,就連道門這邊也一直在冷眼旁觀事態的發展,
但是得知此刻台上之人的底細後秦克敏還是沒忍住驚呼道:“你真是瘋魔武癡封於樵?”
“哼!封於樵已經在三十年前的那個雨夜死掉了,如今我是黑巫師一脈魁首——苦頭陀!”
苦頭陀這番話雖然滿含著決絕,但也間接證實了自己的身份。
“老大,什麼如來神掌?什麼瘋魔武癡啊?你知道嗎?”慕容白扭頭問我,
我微微搖了搖頭,
按照他們的說法,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會兒我還沒出生呢,
從哪知道啊?
不過!
我不知道,不代表某人不知道,
於是直接走了兩步用胳膊攬住了秦克敏的肩膀,
一臉壞笑的說道:“嘿嘿,秦師兄,走~走~借一步說話!”
秦克敏一看我的架勢就知道啥意思,不過這老小子精明的很,
沒打算這麼輕易和我說,
於是裝作一副納悶的表情問道:“大蛋,你要乾嘛?我這正忙著呢!”
“嘿嘿,好事兒!你過來就知道了,”
我當著道門一眾道士的麵強拉硬拽把秦克敏拉到了一邊,在一番威逼利誘下後讓其詳細講了一下這個封於樵的來曆……
原來:
這封於樵祖籍乃是登封人士,他父親是一佃農,農閒的時候也靠賣柴養活生計,
日子雖然過得清苦,但也算是勉強能糊口,
奈何,
在賣柴的時候經常會受到當地的一些個地痞無賴的欺負,
甚至有時候賣柴本就沒多少的錢也會被人搶走,
為了能夠避免後代也繼續被人欺負,一狠心就把六歲的封於樵送入了少林寺學武藝,
原本是打算當武僧的,
奈何封於樵的父親沒錢給管事兒的封紅包,
再加上當時沒人瞧得上這個乾瘦乾瘦沉默寡言的小封於樵,
於是……
就讓他繼續當起了父親老本行——當了一名火頭僧,
每天的工作就是去山上砍柴,然後給寺裡眾人燒火做飯!
這一做就是整整十年啊,
封於樵也耐得住性子,一直老實本分的乾自己的活。
有那麼句話說的好——要說這人啊,運氣來了誰也擋不住!
封於樵因為在夥房乾的出色,得到了少林寺裡的火工頭陀看中,竟然暗中傳授了他一門絕世功法,
這封於樵也是天生異稟,對武學就有著超乎常人的領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