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當時已經有防毒麵具了,眾人帶著防毒麵具扛著炸藥總算是爬到山上,”
“三室自然有擅長風水堪輿的,很快找到了玄蛇的七寸位置,剛打算挖坑塞炸藥的時候,一個調查員掄起的鎬把突然斷了,鎬頭掉下來把他的腳還給砸穿了!”
“這都行?看來當時的調查員能耐也不咋地啊?”我忍著笑評價道。
“嘖!嚴肅點,不能這麼評價咱們的前輩啊,他們那一代人最苦了,沒有專業的老師,幾乎所有的能耐都是通過實踐中得來的,要不是有那麼一股子拚命的精氣神,能守護神州大地安泰嗎?”
赫連文說著眼眶微紅看來是帶感情了。
我也是連連點頭:“是是!我孟浪了,收回剛才的話,”
“這才對嘛,”赫連文把煙屁股扔進煙灰缸後雙手揉了揉臉,
然後貌似陷入了回憶當中,
“赫局?您繼續?”我小聲提醒了句,
後者反應過來後一拍腦門,
“我剛說哪了?”
“呃……鎬頭砸腳了,”我忍著笑說道。
“啊對,我為啥說這件事呢,因為胳膊粗的搞把是齊茬斷了的,斷麵光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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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赫連文的描述我突然伸手攔住了他,
“赫局啊,勞駕您和我說實話,那位被搞把砸了腳的調查員你不會認識吧?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赫連文朝我一瞪眼,“廢話!那個調查員叫赫連山!”
“哦了!您繼續!”我直接識趣的沒往下問,
以我對赫連文的了解我就算當著他的麵說他頂頭上司高明的壞話他都不帶攔我的,
那這位同樣複姓赫連的人,和他啥關係?基本上就很明朗了。
看破不說破,朋友還有的做嘛!
赫連文靠著沙發陷入了回憶:“其實這還不是最詭異的,搞把斷了後明眼人都瞧出了問題,於是從山下搞來了白灰和朱砂,按照比例混合好後直接倒在了選定好的位置,”
“剛倒上,山峰間就響起了一陣若有若無的哀嚎聲!”
“三室的人趁著這個功夫總算是把坑挖的差不多了,可剛要往裡塞炸藥的當口,突然從坑底部濺射出了幾股赤紅色的不明液體,那些個液體極具腐蝕性,在場不少人都被灼傷了,無奈隻能先把傷的重的送往了醫院救治。”
“最後剩下的隊員排除萬難終於把炸藥埋好了,可點火的時候引線總是點不著!”
這時候我突然順嘴來了句:“會不會是引線受潮了?”
“受潮?火藥的引線在水裡都能點的好不好!”赫連文沒好氣的說完後又喘了幾口粗氣,
“最後董老一個電話打給了總部,打算申請調用炮火轟炸算了,結果申請剛走到海裡,就被一個領導給攔下了,”
“海裡就是有能人啊,派了一個顧委會裡的資深老顧問到達了現場,那位老顧問姓劉,據說祖上是一個非常出名的風水先生,”
“他讓三室人馬都撤出去後獨自一人圍著九連峰轉了一圈,然後特案局的調查員不用,請來了當地體校的幾個壯小夥子,假扮攀岩愛好者,”
“在整個山峰幾個關鍵位置下了七七四十九枚契骨釘,這才算暫時平息了那件事,你想想多難搞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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