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遠超……要是真跟著對方學藝,
到時候我們倆還怎麼見麵呢?
難道見麵後我能說:“超子,其實你師父和師兄是我的仇人,”
然後馬遠超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師父讓我想辦法做掉你!”
那我們倆豈不是掰了?
況且按照掌握這大方師一係的情況,金鴉馭使是的烏鴉,季章明馭使是的蝙蝠,
馬遠超馭使什麼呢?
家雀?飛蛾?還是……知了猴?
看我陷入了沉思,空虛公子還以為我羨慕馬遠超呢,
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許大主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法,這點咱們是羨慕不來的,還是說說你吧,你這一身的裝扮好另類啊,你們特案局不都是清一色的中山裝嘛?難道現在財政吃緊?連衣服都發不起了?”
我笑著擺了擺手:“我這是起晚了,吃完早餐還沒來得及回去換衣服呢,就被拉過來平事兒了,”
“哈哈哈,許主任可真是日理萬機啊,”
空虛公子裝模作樣的恭維了我一句。
“欸!不說這個了,公子啊,我再問你個事兒,你們這次來帶這些個外國佬來乾嘛?”
我說著朝著敞篷外努了努嘴。
“咳咳,空虛公子用手帕捂住了嘴,咳嗽了兩聲後說道,”
“還能乾啥,占便宜唄!”
“喔?具體說說,”我追問了一句。
“乾架的時候躲後頭,有便宜衝的比誰都快!還不是占便宜啊?”
“那這幾個貨什麼來頭?你們為啥還要帶他們玩?”
一聽我這麼問,
空虛公子的臉上像是吃完飯發現裡麵有個蒼蠅似的膩歪,
用手指了指帳篷頂:“這幾個都是關係戶,有的是上麵的意思,姓林的也不好拒絕,也有姓林的年輕時候欠下的賬,現在人家的後輩來討賬了,”
“至於說為啥塞進我們六室……這事兒啊,就怪我們主任老張,要不是他拉不下臉拒絕,我們能多帶這一車的水貨嗎?”
聽完空虛公子的描述,我心裡逐漸有譜了,
隨即又問了個問題:“我納悶的是……你們是怎麼知道這山上的事兒的?”
“嘿嘿,我們自然有自己的信息來源通道啦,不過這個不能和你說,咱們關係歸關係,但是不能踩紅線的!”
我聽到後理解的點了點頭:“那你們來是打算怎麼著?把山神爺乾翻了,然後抽筋剝皮挖內丹?最後的血還得做一鍋毛血旺?”
“你瞧瞧,許大主任你說話難聽了不是?”
空虛公子笑吟吟的糾正道:“我們來是交流學習的,想看看把特案局第四調查室大多數人馬困了這麼久的山神爺是什麼來頭,膜拜一下下!”
“太假了吧?你要這麼說,咱們的友誼的小船得翻啊!說實話!”
我不善的看向了空虛公子,
“實話……你剛才都替我說了,”空虛公子厚著臉皮笑道。
“嘖!你們是真敢想也敢乾啊,不怕惹了不該惹的或者踢到了鐵板?”我感慨道。
空虛公子眼睛一瞪:“怕啥?我們背後站著整個國家呢,真到了不可收場的地步,也不敢怎麼著我們!所以這年頭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隻要不死就是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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