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隱婚狼性總裁狠狠愛!
裡頭嘩啦啦的水聲停了下,北冥夜將水龍頭關上,側頭看向門外,“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不淋到傷口,要不你來幫忙?”
名可早已經不知道把視線調到哪個角落,聽到他的話,她一陣臉紅,雖然黑漆漆的,哪怕往裡頭張望,也看不清楚太多東西,但,知道他赤果果的在洗澡,她還敢看麼?
“你……把花灑拿起來,不要讓水碰到你肩頭上的傷就好。”她走了過去,將他丟在床上的衣服撿了起來。
雖然是休閒服,但是穿來睡覺也是不方便,她從房間出去,摸黑走到名敬華的房內,從衣櫃裡找了很久了,才勉強找出一套睡衣,回到房間的時候,北冥夜已經從浴室裡出來了。
“你試試這個能不能穿?”名可把睡衣遞給他,他現在身上光禿禿的,幸好房間裡麵黑得很,自己又是特意不往他身上亂瞄,她根本看不清他身上的情形。
要是能看清,隻怕就不能這麼淡定了吧?
相較於名可的窘迫,北冥夜倒是淡定得很,哪怕身上光禿禿的,一點遮羞的布料都沒有,他在她麵前走過,還是大方的很。
大概是因為知道自己身材好,所以,才會這樣肆無忌憚吧。
名可在心裡嘀咕了兩覺,還是拿著睡衣,跟在他身後,“先生,你還是把睡衣先穿上。”
“穿來做什麼?”北冥夜連頭都沒回,直接走到床邊坐下,扔掉用來擦頭發的毛巾,抬頭看著走到自己跟前的小女人,笑了笑,“你不會以為我大老遠的跑過來,今晚就隻是抱著你睡覺吧?小丫頭,我和你在一起,什麼時候這麼純潔過?”
名可抿了抿唇,心裡直翻白眼,但人家說的是事實,她沒有辦法去反駁。
他要是跟自己說,今天晚上他隻是過來抱著自己睡覺的,完全沒有想過那碼子事,這種話說出來,連她都不會相信。
或許坦白一點也是好的,至少,不會讓人覺得虛偽。
北冥大總裁在她麵前,從來就是這麼坦白的。
“還是穿著吧。”她又把睡衣遞了過去,盯著他在黑暗中依然線條剛毅的臉:“就算……就算要脫,回頭……回頭再脫就是。”
“這麼說,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今天晚上要被我睡了嗎?”北冥夜笑得愉悅,竟忽然伸手在她粉嫩嫩的臀上摸了一把。
名可低叫了一聲,立即後退了兩步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
這是色鬼,怎麼隨時隨地都能這麼邪惡!
“衣服不給我,要我怎麼穿?”北冥夜依然看著她,笑起來的時候,聲音有幾分明朗。
今晚,心情似乎特彆好。
名可卻說不出現在自己究竟是什麼心情,分明已經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不過,把話說得這麼開,真的讓人有幾分窘迫。
把睡衣拿過去,重新遞到他的麵前。
北冥夜接了過來,拿起來對比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兩道濃密的眉頓時便擰了起來,“你確定這是給我穿的?還是說,留給我以後的兒子?”
“不對。”他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將來我兒子要是這麼矮,我得要抽他了。”
兒子……這兩個字還是讓名可心裡微微抖了下,好端端的,說什麼兒子不兒子的問題?再說了,他不是做了節育手術嗎?既然做了這種手術,還怎麼要兒子?
不過隨即他又想,人家北冥大總裁想要兒子,那也是人家的世界,至少,那個給他生兒子的,一定不會是自己。
她努了努小嘴,白了他一眼,怨念道:“那是我爸爸的睡衣,你究竟想不想穿,不穿就算了。”
“不穿。”北冥夜買衣服扔回到她懷裡,彆人穿過的,他怎麼穿?
他從來不用彆人用過的東西,這麼長久以來,能在自己用過之後還把東西給他用的,隻有她一個。
名可這才想起來,這個家夥挑剔的很,哪裡是這麼好伺候的?這睡衣爸爸穿過的,他當然不願意穿。
倒不是因為他嫌棄,而是他的習慣就是這樣。
“過來。”北冥夜靠在床頭上,一副慵懶的模樣,向她伸出手,“淩晨了,你不困嗎?過來陪我睡覺。”
名可將衣服放在一旁,才慢悠悠走了過去,還沒有靠近大床,人已經被他一把扯了過去,就這樣直撲撲跌落在他懷裡。
“做什麼?”她嚇了一跳,忙要從他懷裡爬起來,剛才是沒有看清楚,可現在,兩個人靠在一起,她掌下直接就是他裸露出來的皮膚,隨便一撐,掌心便直接貼在他胸膛上了。
還有,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那具身體,還是一點遮擋物都沒有的,這樣子……好讓人為難。
“又想拒絕?”北冥夜挑了挑眉,抬眸,迎上她的目光。
黑夜中,她看不清他,可他卻將她看得清清楚楚,柔和的小臉就在他眼前,那兩片薄唇因為一點點驚慌,輕輕顫抖著,無不在散發著蠱惑人心的氣息。
軟玉溫香在懷,還能不動心嗎?
“丫頭,剛才我是不是沒把話說清楚?”他啞聲問道,聲音因為動情,已經有幾分沙啞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名可從他懷中坐直身子,可這一坐,自己就直接壓上了他。
他身體一緊,可怕的氣息頓時又囂張了起來,那是對她的渴望,每次他衝動了都會這樣,這種信息對名可來說是顯而易見的。
遲疑了下,她終於還是伸手摟上他的脖子,輕吐了一口氣,輕聲說:“我沒說過不給你,隻不過,今晚……今晚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特彆想你,現在你過來了,我不想這麼快就……”
她紅了紅臉,自覺低垂頭顱躲避他炙熱的目光。
她不像他,可以肆無忌憚地說出了那種話,要她在他麵前赤誠誠將自己敞露,她還是做不到。
“有話想跟我說?”北冥夜挑了挑眉,看著她,“想說什麼?”
“我們躺下說好不好?”真的已經很晚了,不,應該說,很早了,應該有淩晨三點,他有這麼好的精力還能坐在那裡,可她不行,她需要倒下去了。
北冥夜眼底的光芒微微閃了閃,盯著她的小臉,他笑的:“你確定要躺下去說?”